“那是什麼?”
剛要衝上去斬殺大衍宗長老的眾人突然一愣。
隻見白晝刹那間變成了血色天空。
一道道參天血柱不斷噴出血霧,很快就把上方染紅了,裡麵還夾雜著狼嚎鬼叫之音。
“不好,那是血煞屠神陣!”
大衍宗一個見多識廣的長老臉色驟變,聲音裡都帶著顫抖。
這陣法乃是上古禁術,以無儘生靈精血為引,一旦催動,方圓千裡皆成煉獄,陣中冤魂嘶吼,煞氣蝕骨。
就在話音未落時,那血霧中突然探出數道血色利爪,快如閃電,直撲最近的幾名修士。
“噗嗤!”
慘叫聲起,那幾人甚至來不及祭出法寶,便被利爪撕裂身軀,鮮血融入血霧,讓天空的血色愈發濃鬱。
“桀桀桀!”
血屠尊陰冷的笑聲在血霧中回蕩:“褚老兒,你真以為本尊沒有準備嗎?”
就在下一刻,血霧中傳來陣陣殺聲震天。
一個個大衍宗之人從血霧中冒了出來,揮舞著手裡的兵器,殺氣騰騰,氣勢洶洶。
天嵐宗可是一塊硬骨頭,大衍宗想要滅掉並不容易。
今天正好是一個機會,還能順便摟草打兔子,把其他小宗也一起給滅了。
“啊……褚宗主,這可如何是好?”
各宗各派之人都不由臉色大變,惶恐不安。
褚天嵐也不由臉色變得鐵青一片,眉頭緊鎖。
原來自己等人都落入了血屠尊那老賊的圈套裡了。
俗話說得好,擒賊先擒王,隻有打敗血屠尊,但姑爺鄭元處境此時更不妙。
砰的一聲響,鄭元身形被震退了百丈遠,嘴裡再次吐出一大口鮮血。
兩人修為差距太大了,即使是自己拚儘全力,也無法破開對方的血域。
反而是被震得氣血一陣沸騰,五臟六腑都要錯位了。
空有一身本領,卻施展不開!
尤其是眼看著天嵐宗之人和其他宗門之人不斷被大衍宗之人殺死。
“怎麼辦?”
鄭元再次被逼的連連後退,一身玄衣已經變得破破爛爛,血跡斑斑了。
雖然沒有致命傷害,但早晚都會落敗。
桀桀桀……
血屠尊眼睛裡充滿著血色,大笑了起來:“那女娃子,你道侶就要死了,如果你跪地求本尊,伺候好本尊,還能留他一條狗命如何?”
“本尊的銀槍那可是厲害無比,保管讓你欲仙欲死,欲罷不能。”
“跟隨了本尊,你很快就會忘了那小白臉的,桀桀桀……”
那飽滿圓潤的酥胸,那白皙粉嫩如玉的肌膚,那柳葉細眉,那盈盈一握的細腰,無處不是誘惑力。
血屠尊再次一刀把鄭元逼退,衝著柳清咧嘴一笑。
柳清嚇得一哆嗦,柳眉倒豎,更是被這淫言亂語氣的肺都要炸了。
“混蛋,畜生,本姑娘就是死也不會求你的!”
“夫君,如果你死了,妾身也不會獨活的!”
嗡!
柳清突然把手裡的長劍橫在了脖頸處,一臉悲憤和絕絕之意。
自己就是死也不會讓那畜生糟蹋了清白之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