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白依心裡更是忐忑不安中,也是自尊心很強的女子,如今怕被這死淫賊發現了端倪。
袁白依咬著嘴唇,如果不是為了救治老祖,斷然不會帶鄭元來袁家的。
鄭元心裡暗暗笑了笑,這女人也有這時候。
不過看到那帶著哀求之意的眼神,鄭元自然不可能調侃她了:“袁姑娘放心,本公子就是來報恩,治病救人的,絕不會多說話的!”
當然這話也就是表麵上安慰一下袁白依。
這可是小爺內定的女人,誰要是敢欺負她,小爺絕不會手下留情的。
就在下一刻,袁氏一族之人趕緊把路都讓開了。
“白依,你還知道回來啊,連族規都忘了嗎?”
一道冰冷無比的聲音從對麵傳了過來。
正是袁氏一族的族長,袁寒鳳,一身絳紫繡金紋的束腰長裙將身段勾勒得愈發婀娜。
裙擺隨著微風輕晃,露出一截瑩白如玉的腳踝。
未施粉黛的臉龐帶著成熟女子特有的嫵媚,眼角微微上挑,不笑時也像含著三分風情。
隻是那雙眸子此刻凝著冷光,倒讓這份柔媚添了幾分懾人的銳利。
烏黑的發髻鬆鬆挽著,幾縷碎發垂在頸側,隨著呼吸輕輕起伏,襯得脖頸纖長,鎖骨若隱若現。
明明是極具女人味的模樣,可她負手而立的姿態,以及周身散出的威嚴氣場,卻讓人不敢輕易將目光停留在她姣好的容貌上。
仿佛多看一眼,就會被那嫵媚皮囊下藏著的鋒芒刺到。
袁白依也不由嚇了一哆嗦,趕緊上前幾步,屈身行禮:“袁白依見過族長大人,隻是為老祖尋找煉丹師耽誤了回來的時間……”
聲音裡充滿恐慌之意,袁白依更是低著頭,喏喏的回答著。
臥槽!
原來袁氏一族的族長是個女人,還是一個嫵媚動人至極的女人。
鄭元也不由一愣,要是換做男人,早就挺身而出一拳打過去了。
哼!
袁氏族長袁寒鳳嘴裡冷哼了一下:“就他,一個毛頭小子,也敢自稱是煉丹師,白依你不會被人給騙了吧?”
袁寒鳳目光在鄭元身上打量了一下,露出一副不屑一顧之色。
原因就是鄭元太年輕了,即使是從娘胎裡修煉煉丹術,又能高明到哪裡去。
八成是這小子油嘴滑舌,迷惑住了袁白依這死丫頭。
袁白依下意識攥緊了袖角,腰杆卻挺得筆直,福了福身:“族長明鑒,鄭公子真是煉丹大宗師,白依不敢說瞎話。”
這聲音雖輕,卻沒半分怯懦,鄭元站在她身側半步,不動聲色地掃過周圍族人或好奇或鄙夷的目光。
唇角噙著若有似無的笑,這袁家的陣仗,倒像是審犯人。
袁寒鳳的視線驟然再次轉向鄭元,帶著審視與警惕:“就你?”
此時沒等袁白依開口,鄭元已拱手笑道:“在下鄭元,聽聞袁老祖抱恙,特來儘綿薄之力。”
“你?”
袁寒鳳眉峰一蹙,顯然不信,“白依,你可知族規?擅自將外人帶入族地,還敢妄言醫治老祖,你擔待得起嗎?”
袁白依臉色發白,正要辯駁,卻被鄭元輕輕按住手腕。
他抬眼迎上袁寒鳳的目光,笑意不改:“族長不妨先讓在下試試,若是治不好,任憑處置,若是僥幸能成,也算鄭某報答袁姑娘先前援手之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