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前天,宮中的周貴人薨了。”
賈家的人都在和史信顯擺著。
史信莫名其妙的,冷不防來了一句。
大家都看了過去。都是不理解史信這話的意思。
所以大家都看向了史信。
王熙鳳自覺這貴妃省親後,自家能夠壓製住史信。讓他忌憚。
更兼剛剛說史信時,史信也不惱。說話便沒了顧忌。
“哼!
這人吃五穀雜糧,便任她貴人,也難免的。我們和她也不認識。薨了也就薨了。”
史信也不搭理王熙鳳的無禮,端了一杯茶輕輕喝了一口。又說了句沒頭沒腦的。
“寶兄弟身邊的襲人哪裡去了?”
賈母在上邊已經皺眉了。
她是知道這個史信的,他又沒傻,不會說些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話。更兼她還知道史信最不得意這個丫鬟。
便上下看了看史信說道:
“那丫頭今天來我這裡請了假,回家吃年茶去了。”
史信詭異的一笑。
“這丫頭平日裡慣會暗地裡下手腳,可表麵上卻是賢淑的很。
寶兄弟便說她是至賢至德的人。”
史信這話一說。彆人政治敏銳性低不覺著怎麼樣,可賈母一下由著至賢至德聯想到元春,她不就是賢德妃嗎?
那麼說來這史大郎是要一襲人比元春了。
不由得賈母心中咯噔一下。以史信對襲人的憎惡,哪裡會有好話。
這話怕是要牽扯娘娘的前程。
這時王熙鳳剛要說史信說些有的沒的。還不等王熙鳳開口。便被賈母一把拉住。止住了她的話頭。
王熙鳳愣在原地不說話了。
賈母心中焦急,沒心情和史信打機鋒。直接問道:
“大郎可是有什麼宮中的消息?”
史信這回不笑了,陰著臉看賈母。
“那周貴人年後便臉上出了疹子。胡太醫給看了說是天花。
然後太妃娘娘旨意,把她給隔離了出來。
不過七八日,那周貴人便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