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個大家閨秀又不會潑婦罵街,著實難為她了。
現在還要帶哥哥去尋大夫。真不知道如何是好。
史信冷然一笑,直接走上前去,也不理論,對著那史立言的臉就是一巴掌。
就聽“啪!”的一聲。
“呱噪!”
老話講王不過項,將不過李。
史信繼承了李存孝的武藝。這力氣是大的驚人。
那個管事被這一巴掌一拍,也是頓時短暫的昏厥了過去。直挺挺一頭栽倒在地。沒了聲音。
血水順著嘴角便流了下來。
史信蹲下查看。隻見那史立言的臉已經紅腫了起來,五指過後,手接觸的地方已然是皮膚崩裂。
史湘雲卻是被史信這一下子給嚇到了。
一聲焦急的“哥哥。”脫口而出。這要是打死了人。可怎麼辦?
史信伸手一探那人鼻下。雖然口鼻往外噴血,可卻是還有氣息。
知道這人沒死。
單手抓起這管事後脖頸的衣服,便大踏步的就往外走去。
“哥哥~”
史湘雲也連忙跟上。在身後焦急的喊著。
史信出了靈堂徑直往前廳而去。現在史信覺著自己強的可怕。
既然係統給了自己這麼強大的武力,那就改文鬨,為武鬨吧!
自己還沒想好這開場白,這不,由頭就自己給送來了!
這一路上的人見史信單手提著個人出了靈堂。都嚇得張口結舌。
隻見那被提著的人臉上已經腫的像豬頭。滿臉的血水。
偌大個身子,被史信像拎個小雞似的,在地上拖行。這力量,這既視感,已經脫離了正常人的力量範疇。
史信就像個猛獸一般。
再仔細一看這被提著的,這不是前堂管事史立言史管事嗎?
人等各個都嚇得後退。
也不知哪個喊了一嗓子。
“殺人了!殺人了!”
人群更是懼怕。但又想著看個熱鬨。遠遠的人群聚集,前後的簇擁著史信向前而去。
史信也不管這些,隻一味前行。
這穿堂過院,史信手中的史管事已然是醒了。便要掙脫史信的挾製。
可史信的力氣哪是他能掙脫的。隻在地上蹬了幾腳。史信將手又緊了緊。
那史立言便一個腳滑,再弓不起身子。隻能任由史信拖行。
隻能嘴上喊道:
“方…可…喔!裡…方…可…喔!……”
這臉上腫大,嘴裡牙齒也儘掉了,說話漏風,又被史信勒住了脖子。聲音已然走形的聽不清說了什麼。
管事一路上腳隻能不住的亂蹬,手向下亂抓。
有那府中胡管家帶了人來攔史信。
“大爺。你莫不是得了失心瘋。快把史管事放下。”
史信也不搭話,繼續往前走。這些奴才每日裡多有刁難他們娘們,可現在不是收拾他們的時候。
史信沒空和這些人胡纏。還是去前廳了斷關係重要。
那胡管家喊道:
“快把大爺按住。大爺悲傷過度,得了失心瘋。”
十幾個家丁一起上來。有抱史信腰的,有按史信胳膊的,有來搶史管事了。
史信把身子一掙。右手抓住身前一人。將那人當做武器,迎著人就撞。又用腳踢那近前的人。
隻幾下,就把十幾個家丁,打倒了五六個。剩下的也被趕遠。
那倒地的家丁們,哀叫痛嚎不已,剩下的卻是也再不敢上前了。
史信扔了手上的‘武器人’,仍舊提著史管事向前廳一步步的前行。
家丁們受史信氣勢震懾,隻能在史信前邊也一步步的後退,不敢上前。
史信心中思量,他還是把在侯府鬨事看簡單了。
幸虧係統給了自己這身武藝,要是沒有武藝,按原身的能力,去了前廳也得被史鼐給轟出來。
想找人評理?人家是家主侯爺,哪有你講禮的地方?
……
前廳裡史鼐和著史鼎正在陪客。
這來的都是朝堂大臣,京中的勳貴,皇城的貴戚。
這四王八公更是不是親到,就是派了子孫前來。又有諸如保寧侯,川寧侯,錦鄉侯和諸多世襲將軍勳貴,滿堂的貴賓。
有仆人悄悄走到史鼐身邊,和他耳語。把那史信的事和他講了。
史鼐聽了。把眼一瞪。和那仆人小聲說道:
“多叫些人,把這個畜生給我綁了!不要讓他過來!”
那仆人出去後,卻是半晌不歸。
史鼐也沒當一回事。依舊和這來吊唁的人攀談不休。
正攀談間,大門被一下子猛的推開。
屋中眾人都往門口看去。瞳孔都是一縮。
隻見一少年,舉重若輕的手提一個滿臉是血的人,大踏步就進了前廳。
嘶!……
這是個猛人啊!
史鼐一看正是他那侄兒史信。
史信進得屋來。將那史管事用力往地上一扔。
“咚!”
史管事便平趴在地上,半天出不得聲,趴著起不來了。
史鼐見了大怒。騰得就站起了身來。不由分說的高聲大喝道:
“你這畜生,要乾什麼?
沒見這滿堂的貴賓嗎?”
喜歡紅樓大反派,我要摘賈寶玉的神經請大家收藏:()紅樓大反派,我要摘賈寶玉的神經書更新速度全網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