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琥珀果然是來尋史信去榮禧堂的。
“二太太娘家來了妹妹,乃是前紫薇舍人的後裔,皇商薛家的薛姨媽。
薛姨媽帶著子女進京特來拜會老祖宗。
老祖宗叫著史大爺去見見客呢?”
史信笑了。這賈母想要房子就說想要回去房子。說什麼見客呢?
“這恐怕不大好。我也聽說了薛姨媽來。但她是帶著女兒來的。我去恐怕不好。
琥珀姐姐替我回了姑奶奶。就說我喝了酒,恐怕熏到了客人。”
琥珀就是為史信這事來的。且已經來了好幾趟了。
哪裡就能讓史信這一句話給打發了。
“大爺說哪裡話。
老太太說都是一家子的親戚。讓大爺快些去見見呢!
要不然日後見了又不認識豈不是尷尬?
我見大爺也不見醉意。大爺隻當心疼我。
莫要讓我來回的跑了。
為了來尋大爺,我都來了三四趟了。大爺成日介說的多好似的。
連這事也讓我多跑路嗎?”
史信不過是說些氣話。能進內宅。他哪裡會不去。不過是逗逗琥珀罷了。
便一臉無奈的道:
“我也知姑奶奶是厭棄我的。把我叫去,定沒有好事。
我也就看在琥珀姐姐的麵上。要不然,我是一定不去的。”
這話琥珀就不敢接茬了。
要是替賈母辯解,又怕惱了史信,要是不去了怎麼辦?
但要讓她附和,那更是不能了。
隻微笑著等史信。
史信便叫來丫鬟換衣服。
那琥珀也忙上前幫忙。
換著衣服,也不知琥珀如何想的。隻赧赧的說道:
“大爺但凡省事些。便在老祖宗麵前少說些話。老祖宗哪有不疼的。
現在我心裡雖有些好話替大爺和老祖宗說。
大爺又說了那麼多嘔人的話。惹了一屋子的人。
奴婢便也不好替大爺說了。”
史信低頭去看琥珀時,這琥珀又像沒事人一般,閉了嘴。
“我知道姐姐疼我。
可她們嘔我。我又忍不住要回嘴。
讓姐姐擔心了。
我日後但凡忍耐一些便是了。”
史信說著胡話。沒一陣琥珀便把史信的衣服穿好了。
史信也不耽擱。帶了丫鬟燕翎隨著琥珀往榮禧堂而去。
報門,請進就不必細說。
史信但進了屋。就見賈母下座一中年夫人。形容富貴。臉上有王夫人三分相似。
她再下邊又有一個臉若銀盤,眼似水杏的女子。那女子長得端是貌美,與林黛玉的美麗也不相上下。
其身後又站一眉間帶紅點的女婢。
史信心中知道這便是薛寶釵母女一行了。
史信上前給賈母,刑,王兩位夫人見了禮。
賈母便和史信介紹。
“這是你二嬸子家的妹妹。你但叫薛姨媽。”
史信便上前口稱薛姨媽。給她施了禮。
賈母又給薛姨媽介紹。
“這是我哥哥家的內侄孫子。名喚史信。是個淘氣的。你但叫他大郎便是。”
史信心中好笑,自己是真的惡了賈母了。直接提名也就罷了。這個禮儀和清朝差不多的朝代,並不算什麼。
可你直接說我淘氣就過分了。
當然史信就沒有立好人人設的想法。所以也不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