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信聽了賈母的話,便往四周看去,看這屋子裡還有誰,以期待時而動。
史信的這個係統還要史信有的放矢。頂是麻煩。要不然每日不分青紅皂白罵上一通。管他彆人怎麼想。自己不是早就超神了?
其他姐妹還不算什麼。隻那林黛玉,史信但看見,隻見林黛玉撅著嘴看向一旁。與彆人不同。
史信一看有門,便就走了過去。
方坐下。林黛玉身邊的賈寶玉便說了話。
“史大哥。你自小也和我們一起玩耍。這怎麼大了也學起那些碌碡,每日忙碌起來,當真是無趣了。”
史信抬頭看去。林黛玉一旁可不就坐著大臉寶。
自己不去尋他晦氣,他倒是找過來了。
“寶兄弟,你屁股上的傷可好全了?
要是好全了這春暖花開,倒是也該去族學了念書了吧?”
史信笑著回懟了一句。眼看著大臉寶的臉上就有不愉之色。
但是那獎勵便沒有下來。史信便想著用老辦法來恐嚇一番。
可是腦中傳來聲音。
“叮!宿主已經用學習的理由讓賈寶玉被打,所以以後宿主不得以學習和見賈政為由恐嚇賈寶玉。即便恐嚇獲得傷害,也不予獎勵。”
額!史信就有些無語了。感覺自己失去了一個億。
賈寶玉怕賈政,也怕學習。這兩個簡直就是萬能法寶。係統居然給他ban了。這就離了大譜。
這係統獎勵是越來越難了。
史信看著賈寶玉發呆。
一旁的林黛玉卻是頭也不回的,和史信說了話。
“史大哥哥。我竟不知你是一位開創流派的詩人。
也不知是多鐘靈神秀的女子能讓史大哥哥寫出那般錦繡的詩來。
我們府上的姑娘,丫鬟都是各個貌美如花的。竟不見史大哥哥給誰寫一首來。
看來我們這些人在大哥哥眼裡都是些庸脂俗粉了。”
賈寶玉在一旁忙道。
“史大哥哥那首詩,確實是極好。雖不按音律,也不按格式。便是詞也是白話。
可聽了卻是讓人心神向往。
‘你愛或者不愛我。愛就在那裡不增不減。’
真是絕妙。
尤其是結尾那句默然相愛,寂靜喜歡。真的是讓人聽了,心緒難平。”
史信也不搭理賈寶玉。這家夥暫時沒想好怎麼搞他。所以便和林黛玉說話了。
“什麼成不成一派的。隻是說了心裡話罷了。
要是讓我像林妹妹這樣,也不用什麼立意,也不需什麼感情,直接就能引經據典,堆積詞藻。寫的那些聽著,是又好聽又順口。我是萬萬不能了。”
“叮。宿主對林黛玉精神傷害二級,獎勵馮唐身邊親衛一名。”
這不就有了嗎?
這紅樓書寫的是極好。可是裡麵的詩卻沒人傳。便是因為裡麵的詩寫的都沒有立意。空洞得很。
林妹妹倒是有兩首寫的好。可現在林黛玉還沒經過一年三百六十天,風刀霜劍嚴相逼,自然那葬花吟就寫不出來了。
所以史信才說這一嘴。
看來林妹妹是知道自己詩詞的問題的。
要麼說林妹妹小氣呢?不過是說她寫的詩是無病呻吟,便如此大的反應,不愧她小氣之名啊!
史信就見林妹妹被說的半天不語。
便也懶得理她。可林妹妹隻稍停了一陣,卻是又說話了。
“既然史大哥哥喜歡那女子。大可以贖了回去。省的默然相愛,寂靜喜歡了!”
史信卻是笑了。
“開什麼玩笑。我那詩不過是替仇侍衛寫的。
為了這個秋華姑娘,仇侍衛和馮紫英兩個人打的跟烏眼雞似的。
這秋華姑娘且是不缺人疼。我還是把這機會讓給彆人吧!”
史信說了這話,林黛玉的臉色卻是好轉了起來,不再彆著頭了。
上麵的賈母許是聽見了這邊的話。便和尤夫人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