遊擊將軍蒲綬一臉的義憤填膺。
“這仇老六太不是個東西了。
不過是小輩的玩鬨,他居然玩陰的。”
另一個將軍鄭茂也是出聲道:
“我就說,他那個兒子和公子打架,那仇老六怎麼不跳出來。
原來他在這等著我們呢!這幾天忙著收集咱們的錯處啊!”
“好啦!
都消停些。說這些還有什麼意義呢?
想想怎麼解決才是正事。”
馮唐端坐在正位,陰沉著臉。
馮紫英在下邊說了話。
“父親,按我說不就是些空餉和武器嗎?
大不了我們賠些銀子。天下的武官都是這麼做的。想來皇帝也不能怎麼樣。”
馮唐一巴掌拍在桌子上。
“混賬東西。要不是你和那仇仁爭奪一個煙花女子,何至於此。
你現在又在這裡說什麼胡話。
這事是單單賠錢能解決的嗎?
要是讓人家問起那器械的去向,你怎麼說?
本來我們做的隱秘,也沒人問詢。你倒好。偏在這個時候搞什麼詩會。去追那個花魁。
現在鬨起禍事來了吧?
要是耽誤了郡王的大事。看我不打折你的腿!”
馮紫英被他老子一罵。便不說話了。
廳中半天不語。
蒲綬將軍卻是想起一件事來。
“這次的事情,皇帝又交給了大理寺辦理那個大理寺卿邱宏就是個老油條,慣會和稀泥。
我們這事或許,他不會深究。”
一旁的鄭茂卻是說話了。
“蒲兄卻是想差了。
那邱宏是個圓滑的。要是單他主審,那確實是會放些水。糊弄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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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這時候?我聽說皇帝派了保齡侯那個悖逆的侄子來當督察。
恐怕邱宏要想和稀泥,恐怕是不能了。”
馮紫英看了看他父親,想了想,糯糯的說道:
“那史信雖有些武藝傍身,文采也有些。可是官場,他就是個新人。就是讓他來督察,那山一樣的公函。恐怕他弄明白其中緣由都難。
隨便哪個地方,畫一筆,也就糊弄過去了。”
馮唐又是瞪了一眼馮紫英。
他這個兒子,他是滿意的。從小詩書武藝樣樣精通。
等稍大,便帶在身邊曆練,他是真的當繼承人在培養。
可是這次馮紫英是真的氣到他了。
“莫要小看天下英雄。
這個史信,我這幾日便回想他的所作所為。自那一日他母親出殯開始。
他每做的一件事都大有深意。先是從侯府脫離出來。又借著告史侯的機會徹底和我們勳貴劃清界限。
不說彆的。便是他能讓那侯府的丫鬟在登聞鼓前自儘,這一點他就不簡單。
這一樁樁,一件件。他是即心細,又心狠。
他明知道那丫鬟的死並不能製裁史侯。可他依舊讓她死了。
隻為了他能夠在皇帝麵前彰顯決心。
你還會覺著他這次案子,即便他不通軍務,他會善罷甘休嘛?”
馮唐說的馮紫英也是不語了。貌似這個史信當真是個執拗的人。不完成計劃,恐怕不會乾休。
蒲綬在一旁聽馮唐說話,便問道:
“馮將軍。我記得前幾日你不是托榮國府老太君說和,要娶那史信的妹妹。不知道可成了?
要是成了這事可就好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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