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他媽什麼暗號呢?
找他媽死呢?
哥幾個廢了他們。”
那幾個壓著他們的人上來就給兩個人一頓拳腳。
兩人這才老實。
“好漢。
我說。
我們是南三省撈‘嫩藕’的。這慣常走街串巷,看哪家有盤亮的嫩藕,就去攬一下。
和那家裡人說,這娃子長不大,讓舍了給我們。
要是攬不成。就交給硬手拿了。”
“且,那今天是怎麼回事?”
茫茫忙說道:
“這不能嘛!那靜虛得了大戶裡的令,說要那個秧子的命。
靜虛怕近地方的人手露了手腳,頭尾。
正趕上我們來水月庵聯係出貨。
我們是生麵孔,所以就接了這個活。
好漢,我說的都是千真萬確啊!”
史信本已經失望的心,更失望了。
看來這就是個普通的世界,這夥子仙神不過就是一群拍花子的。
屏風前的宏旺依舊問著。史信卻是沒有了聽下去的欲望。
揮揮手,讓鐵柱把那個叫空空的道人拉到彆的房間去。
自己要問話。
沒一會,史信就在另一間房裡見到了那個空空道人。
“那道人,你和你師傅日日走南闖北的。你都是做什麼下手啊?”
那個道人臉上一片死灰,一副生無可戀的模樣。
“幾十年,幻夢一場。
本以為拋下心結,誰知道不過是另一場避世的夢罷了。”
那道人臉上留下淚來。
史信身旁的鐵柱喝道:
“忒那賊人,到了這個時候,還不老實。
你師父都招了。你還嘴硬什麼?說,你在他們火裡是什麼角色?你是什麼來曆?”
那道人輕搖了搖頭
“罷了。你們說什麼便是什麼吧!
我便是說我什麼也沒做,又有誰信呢?
至於我,我本是姑蘇人士,姓甄,名士隱。……”
道人倒是說了一段故事。說了一段史信熟悉的故事。
史信上下看了看這個甄士隱,若說這個人沒有參與兩個人販子的壞事,他是不信的。
史信既然知道這幾個人和神仙沒有關係。也就沒了興趣。
囑咐鐵柱。
“你去拿我的名帖給大理寺卿,讓他把水月庵給抄了。
那兩個頭目和憨子交給他們。”
說著讓人帶了那個甄士隱回家。
史信有些鬱悶,本來是想著自己是不是也能做個神仙。卻沒想到是這麼個結局。
坐在車裡。那甄士隱問史信。
“這位居士,你不把我送官,卻鬆了我的綁,要把我送到哪裡去?”
史信閉著眼睛養神,嘴中半天才說話。
“你幾十年幻夢,到了一場空。你們幾個作惡多端。這一次逃不了王法。
我便讓你臨死,了了心願。死的安逸些。”
史信說過這話,那甄士隱本來古井不波的臉上,忽然顯出激動之色。
想來也是怕死了。
這之後,一路上便再無話。
史信坐了車,從旁門回了梨香院。
進了門便招呼燕翎。
“你去看看薛姑娘院裡的香菱在不在?叫了來回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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