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要是任由譚明德咬下去,大家都得完蛋。
自己要怎麼樣才能保全自身呢?
大家都眼珠亂轉,心像貓爪子撓一樣。
正當大家想辦法的時候,史信對著譚總商說道:
“這呂維謙大人不承認他乾的事情啊?
你怎麼說?”
譚明德馬上抬起頭來。
“侯爺,呂維謙他撒謊。他虛開鹽引。給鹽梟的路引,以及他通過我和鹽梟來往的信件,我都在家中。大人可以讓人去取。”
“呂維謙,你還有什麼話說?”
“我……我不承認。譚明德你這樣攀咬,全天下的人都放不過你。”
呂維謙瘋了一樣的吼著譚明德。
史信擺擺手。
“文傑,去譚明德的家把證據拿來。
然後去把呂維謙家看看,把‘證據’都找出來。”
“是!”
潘文傑領命而去。
“好了,把這兩個人犯都給我帶下去。
各位官員也都去廂房打個盹,天亮了還有事情要辦呢!
我和各位總商談談捐疏的事情。”
“額!”
各位官員沒辦法,都膽顫心驚的在兵士的帶領下走了。
大堂之上,便隻剩下鹽道的總商了。
馬總商第一個站出來。
“大人,這次的皇差,我們鹽商則無旁待。我願捐輸五十萬兩。”
剩下的鹽商都紛紛發言。
史信擺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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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捐疏?
那東西本來就是皇帝陛下派給你們的。就是你們的任務。
合著我來揚州待這麼久,就是為了讓你們辦本來是你們自己的事情啊?”
眾鹽商連忙低頭躬身。
“是是是!
這本來就是我們的責任。”
史信看了一圈現在老實的鹽商,還是準備找個人來做典型。
那譚明德就是嘴欠,被收拾的典型。
這個就是拿著他把柄,卻不收拾的典型。
“馬總商!”
“小人在。”
“你知道嗎?
本來我是想著拿你祭旗的。”
“這……侯爺!”
馬懷瑾立刻背又彎了三分。
史信接著說道:
“我一來,下人們便說馬總商和湖南的鹽梟李大眼過往甚密。這個月十八,你們有一批貨要去湖南。
但我覺著這有待考證。”
“侯……侯爺,明鑒。”
馬懷瑾心上一跳。史信說的半點不差,這說明當時史信真的要動他來著。
“但是這譚明德卻是蹦了出來。那沒辦法,誰讓他嘴欠呢,是不是?”
“是,我們見那天譚明德那般對侯爺,那就是在作死。”
史信又一揮手。把眼一瞪,讓眾人閉嘴。
“呂維謙,我是一定要搞倒的,搞臭他的。
你們說是是讓譚明德來呢?還是你們來?”
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這出賣鹽運使,這日後新來的鹽運使也不敢信任他們了。
史信見大家不說話,便說道:
“大家都很矜持嗎?
這樣我們大家玩一個遊戲。
這裡這麼多鹽商,總商。我們一個一個的進去供述鹽運使的惡性。然後挑供述最少的兩個。把這舉報轉運使的鍋放在他身上。
你們看好不好啊!”
史信露出了魔鬼的微笑。
鹽商們驚愕的看著史信。
這他媽是人想出來的主意嗎?人怎麼能想出這麼惡毒的辦法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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