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怎麼說的。
你家媳婦,便是老太太都說好。你這怎麼又這般說。”
一旁的賈璉是聽說了昨天史信大鬨榮禧堂的事情的。一下子便是一激靈。
這史信怎麼又提這事呢?賈璉忙假借醉意趴伏在桌上。。
賈蓉那邊聽了臉憋的通紅,說不出話來。
一旁的丫鬟在一旁斟酒。
“蓉大爺,如此人品。那蓉大奶奶可是天仙般的人物。
可比我們如何。”
那賈蓉酒入了肚子,色膽包天。
“哪裡就能比的上你。”
說了便是要摟抱那丫鬟。
那丫鬟閃身一躲。
“大爺自有老婆,何必來惹我呢?”
“我那老婆是不中用的。這世上便隻你是天仙。若是讓你做我老婆,便是死了也願意。”
史信便冷眼看著賈蓉和那丫鬟調笑。
那丫鬟也不知又灌了賈蓉多少酒。
那丫鬟便戲說。
“你便會騙人,你那老婆賢淑本分,人家沒有大錯,你憑什麼休她。”
那賈蓉一時口快。
“她賢淑本分?那都是裝給彆人看的。內地裡就是個娼婦。”
“那真是可憐見的,小蓉大爺豈不是河塘裡的王八,綠油油的了。”
賈蓉聽了那火冒三丈。但又在史信處不敢發火。
史信便笑著說道:
“蓉哥兒,你家府上,原是大伯當家,他去了道館靜修,才讓與珍大哥。
我見你在家也無話語權。珍大哥對你非打即罵。
我倒是有門路,蓉哥兒要是想提前襲爵。也不是沒有辦法。
隻要把珍大哥的錯處拿出些來。我明日便給你辦妥。
省得蓉哥兒日日受氣。”
那賈蓉聽了,眼睛怒睜心中掙紮。
史信見了也不藏著掖著的了。
“蓉哥兒,人生天地間,豈能鬱鬱久居人下。
那賈珍和你家媳婦的事,街知巷聞。我聽聞府中的家丁,婆子,背地裡都拿蓉哥兒當下飯的段子。
難道你就甘心一輩子怎麼屈辱的活著嗎?
那比死了還要難受呢!”
賈蓉聽了。在忍不住。把那酒杯抓起,啪的摔在地上。
“史家叔叔。你果真能給我爭來爵位?”
“那大理寺卿乃是我生死之交。蓉哥兒放心,若是告起來,什麼子告父的一切刑罰都可免了。
大理寺裡,我說一句,便是讓他怎麼判,他便怎麼判。
我剛給皇帝陛下拿回五百萬兩白銀。
隻要那邊立案,我便向陛下求旨,讓你襲爵。陛下定沒有不允的。”
那賈蓉咬咬牙,撲通一聲跪在地上。也不怕地上的瓷片。
“叔叔要是幫我辦成這事。日後您就是我再生父母。
水裡火裡,我定報答叔叔。”
“好!
既然如此,你先派人把你媳婦房裡的丫鬟,瑞珠,寶珠騙來。
你寫了訴狀。今日,我便交到大理寺去。
明日叫趙謙發簽捉人。我立刻進宮為你請旨意襲爵。”
“好。就聽叔叔的。”
賈蓉聽了便叫人去叫了心腹小廝。讓其去把瑞珠和寶珠叫來。
史信又讓盼兒研了墨。賈蓉當即寫下賈珍罪狀。畫了押,簽了字。
那裝睡的賈璉在那裡嚇得大氣不敢喘。
就說嘛!在揚州那麼長時間,史信也不請自己吃酒。這回了京倒想起來了。
原來症結在這裡呀!
賈璉又想到史信昨夜在榮禧堂大鬨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