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信得了皇帝的命令,沒辦法隻得回去拿了治國公府的名單,又去殿帥府點兵。
帶了人馬氣勢洶洶的直奔治國公府而去。
到了治國公府,史信也不廢話,直接讓人前後封了街道。然後也不通報。
直接派人抓了門房,從內打開大門,兵丁便衝了進去。
事情都由手下去做。史信便閒庭信步的走到了治國公府。
沒一陣子,治國公府的人,不管是公子小姐,丫鬟仆役就都給抓了過來。
治國公也被張文給押解過來。
馬尚怒瞪著史信。
“史信,你這是殘害忠良。”
史信坐在一把太師椅上,喝著手下在治國公府搜出來的茶。
“停!停!停!
馬將軍。
你這句殘害忠良,你還真說不起。
我既然來你家,我就是帶足了證據的。
你要是覺著有什麼冤屈,你去都察院去喊冤吧!”
治國公仍然不服。
“那都是些小毛病,你為什麼單來查我家?”
史信放下茶杯。
“因為你是個大、傻、子。”
史信把治國公都說的一愣。
史信走上前。
“我查神武將軍府,我查保齡侯府,你都看見了的。
看見了,你還在朝堂第一個衝出來。
衝出來也沒問題。可我都停了這麼多天了,你也不想個辦法。
你不會是以為這事過去了吧?
你就那麼空等著呀?
你個大傻子!我和你說,你家被抄,是半點也不怨。”
治國公想了想眼珠一轉。
“那忠靖侯,你看,你是不是放放手,我必有孝敬。”
史信都服了。
“說你是大傻子是半點也不怨啊!
我稀罕你家那點東西呀?
你搞搞清楚,你該向誰效忠才是正理!”
說完,史信一腳踢開兵丁抄出來的一個箱子,裡麵卻是擺放整齊的一箱子當票。
他們沒有賈母那樣的功勳夫人,落魄的如此早也算正常了。
史信回頭冷笑了一聲。
“都給我帶走。”
史信把剩下的仆役小廝,公子族人一律帶走。又是隻留下了一地的老弱婦孺。
史信剛剛和治國公說的話,也不避著人。
威遠將軍的夫人和自家女兒說道:
“悅兒啊!
你說可怎麼辦啊?你父親也被這人屠史信給捉去了。
叫我如何是好啊?”
那馬尚的嫡女馬思悅倒是個聰明的。
“母親,剛剛史信不是說了嗎?”
“他說什麼了?我現在是什麼都不知道了。”
馬尚的夫人現在已經是沒有半點理智了。滿腦子都是家族就要破滅了。
馬思悅便說道:
“母親,那史信雖然是罵了父親。但也是告訴了我們。
這查抄勳貴,不是一個簡單的打擊報複。而是站隊的問題。
他說的意思就是讓我們投靠皇帝。”
馬夫人這才恍然大悟。
“對,我們要去找北靜王去。
是他讓我們老爺在朝堂上第一個為忠靖侯發聲的。”
馬思悅忙說道:
“母親啊!你糊塗啊!
那北靜王的權利全賴太上皇,現在太上皇根本就沒有出手的意思。
我們去找北靜王什麼用呢?
沒看見那神武將軍和保齡侯還在獄中呢嗎?”
馬夫人卻管不了那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