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家姑娘。
便是說出去,也是你自己來的我忠靖侯府,不是我擄掠來的姑娘。
再者,我一男子怕什麼?便是傳出去,也不過是個風流韻事罷了!
姑娘可要想好。這事要是傳出去,姑娘的一輩子可就毀了!”
馬思悅臉上卻是現出決絕之色。
“侯爺不必嚇我,我能以一女子之身來尋侯爺。我便早把自身榮辱拋在腦後了。
可侯爺覺得自己真的就能置身事外嗎?
天下人會信侯爺的話嗎?
我一堂堂公府之女,不顧自身名譽來和侯爺玩仙人跳。
誰人能信?
大家隻會以為侯爺脅迫了我來侯府。以我父性命為要挾,逼著我來的。
然後侯爺便對我行不軌之事。”
史信聽了眉頭有些皺,這個馬家姑娘當真有後世女子般的潑辣。更是致名譽如無地。
“你看來是想好了?
但我就是不知道姑娘想要乾什麼呀?
威遠將軍是皇命捉的。我便是想放,我也沒有這權利。
姑娘便是舍了名譽性命,和我鬨個兩敗俱傷,你父也出不來。”
馬思悅聽了史信的話,卻是沒有慌亂。仿佛她知道這些一般。
“我自然沒有想過讓侯爺把我父兄放出來。
恐怕現在侯爺要放,都察院那邊也不可能放人。”
“那你明知道來我侯府是白來,你還來威脅我?”
馬思悅這次卻是噗通跪倒在史信的麵前。
“侯爺,今日你去我家,我是第一次見侯爺。
但人言,觀其行,聽其言。
我看得出侯爺是位心地良善的人。
我便冒大不韙來尋侯爺。
我父兄現已經深陷牢獄,我們無法見到。
去尋彆人,也不得要領。
我們母女常年待在深閨,不通朝局,不知厲害。
我聽侯爺指點我父之遺漏,知侯爺是個心明的。
我求侯爺給我們指一條明路。”
史信一本正經的說道:
“姑娘何其愚魯。
我的意思還不明白嗎?
你們治國公府隻要一心為皇帝辦事。
這忠心可昭日月,自然便會降下福德,洗清你們公府的罪過。”
史信說完便去看那馬姑娘。
卻見那馬姑娘臉上露出不屑的樣子來。
“我本以為侯爺能和我說實情。
卻不想侯爺如此誆騙於我。
我也不怕侯爺告發,我便在這裡明說了。
臨時倒戈,彆說你們接不接納,我們公府也沒有拿的出手的投名狀。
反而勳貴們必視我們如眼中釘,肉中刺,到那時才是無有轉圜餘地。
既然侯爺不幫我。那我便不求侯爺了。”
說完話。馬思悅站起身便往外而去。
史信臉上忙讓盼兒把馬思悅給攔住。
“馬姑娘,你先彆急呀!”
馬思悅看史信一臉的愁容,這才停下身來。回過身直視著史信,等史信說話。
史信讓丫鬟們都退走。走近馬思悅小聲說:
“那我便和你說個實話。
這話出得我口,入得你耳。
姑娘出去萬萬不可說是我說的。
便是說了我也不認。”
馬思悅忙又給史信深鞠一躬。
“侯爺放心,你幫了我們公府。便是我的再世父母。
下輩子當牛做馬,我也報答侯爺。自然不會連累侯爺。”
史信聽了怎麼那麼彆扭。忽想起前世所說,要是帥哥救人,女孩是願以身相報,要是醜男救人,女孩便說便是下輩子當牛做馬,結草銜環來報了。
史信自認為這一世長得還行啊!
拋去腦中亂七八糟,史信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