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封卻是寫著性彆壓迫與女性的自我價值。
林黛玉看完了那信,啪!得一聲摔在桌子上。
“哼!
他當我不知道?他已經去了陝北,怎麼可能如此平均的每四五天便送來一封信?
難道軍中的信使沒有彆的事情,就給他傳信玩嗎?
是我傻,還是他把我當傻子騙。”
一旁的紫娟看看自家姑娘,眼睛動了動。順手拿過桌子上的那封信。
“姑娘,要不然把告訴下去,讓門房再有靖國公給姑娘的信,便一律不收。
至於這封信,我便拿出去扔進茅廁,讓它永不見天日。”
“你……怎麼說的如此粗鄙?”
“那我就拿個火盆,給他燒了。”
“好哇,你這小蹄子越發的沒規矩了!我素日算是白疼你了?竟然敢拿我打趣!
左右不過是兩張廢紙,你要燒便燒,何必又來問我?”
紫娟聽了卻是笑了。
“姑娘,你這話說與彆人,或許他們便信了。
可你卻騙不過我。
靖國公這些日子給您寫的信,你那一封不是要啐上兩口,罵上兩句。
可我知道,你在沒人時卻是常常拿出來讀的。相必是喜歡極了的。”
“你……看我饒不饒你。”
說話,林黛玉便去捉紫娟。兩人鬨過一陣。
史信是懂林黛玉的,在後世,林黛玉都可以做新女性的偶像,這婦女解放的理論,林黛玉想來是會認同的。
果然,史信給林黛玉寫的這麼多女權文稿。在潛移默化中給林黛玉洗了腦。
在這樣的理論裡,林黛玉再要是去喜歡賈寶玉這樣的人,便是她自己也瞧不起自己了。
雖然寶黛情緣深厚。可架不住史信的鋤頭揮的勤啊!
兩主仆鬨過一陣。紫娟正色說道:
“姑娘,說句奴婢不該說的話,國公爺,真的比寶二爺強太多了。”
“你也來說教我。
你要是覺著史大哥好。等他從陝西回來,我便把你給了他。”
林黛玉聽了這話,羞得一下子扭過去了頭。
“姑娘,我真的是一心為你啊!你的心思,我最了解。你和寶二爺自小青梅竹馬的。感情確實深厚。
可是寶二爺當真不是良配。先不說他頂不頂的起家計,便是人品也不行。隻要是遇到事情他便逃了。
那晴雯和錦繡姑娘便是前車之鑒。在加上他見異思遷,不顧舊情。人不可能總是二八年華,總歸是會老的,而二八年華的女子卻是總有。
即便沒有這個妙雲姑娘,也會有白雲,黑土的來分了他寶二爺的心。”
林黛玉也是沉默了。
“我也知你對我好。
可是這史大哥每日裡促狹作弄人,真個分不清他到底是什麼心理。到底是好人壞人。
便說我和寶玉的事,就不知有他多少手腳在裡麵。這人城府太深,讓人不知他所為何意,讓人想想便是是心累。”
正說著,就聽外邊的雪雁卻是給人請安。
“見過老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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