靖國公府上,那半島的使臣找到了禮部送親的官員。
“我就是你們這些大雍的官員沒安好心。
當初上驕送我們公主來結親時就不對。
我們送親都是穿著白衣,打著白幡,抬著花圈。
你非讓我們穿紅嫁衣,驕子和東西都拉上紅布貼上紅喜字。
你當初是不是就想好了是讓我們出醜的。
你說說。你們是不是早就準備好了。
說你憑什麼不給我們公主打白番。”
禮部的程管事都懵了。
“使臣。好人家結婚哪有打白番的呀!隻有死人了才打白番呢!”
使臣聽了更是暴跳如雷了。
“你騙鬼去吧!我們半島結婚就是穿白衣,打白番!
你要是不給我說個明白,我就去你們皇帝那裡告你去……”
兩人吵了半天。
最後程管事還是吵不過半島的樸不成。
公主已經進門是沒有辦法了。
可半島使臣的駐地卻是要慶祝。程管事答應給半島使臣團駐地外擺滿了花圈,足有四五十個。
又在駐地門口豎起旗杆,把白幡掛了上去。
惹得半島使團駐地沒人敢經過。走路都得繞著走。
這花圈和白幡足足擺了月餘,半島使團才算罷了。
卻說史信這邊,雖不喜半島人,可是這兩個公主卻是不一樣。聽話的出奇。當真是彆有一番滋味。
……
這一日,史信便兩位半島公主的房間休息了,說來這半島女人長相絕對比不上雍國女子,可是卻有彆一樣的風味在裡麵。
所以一夜耕耘,史信卻是睡的很晚。
偏偏史信睡得正香,外邊卻是有盼兒來尋。
“國公。
忠順親王府上來人,請您去王府聽戲。”
史信有些惱。
“這個忠順,當真可惡,我好不容易休沐一日。這大清早的便來攪人清夢。”
外邊的盼兒卻是說話陰陽怪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