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甥這事我已經打聽明白了。
本想著是件簡單的事情。可是現在卻是麻煩了那個廖奇居然是在抗擊匈奴中有大功的。
累功被地方保薦到京中兵部為官。按律法,其妻是必須要為其守節的。
那廖奇本是頗有身家,這廖奇死訊傳回關中,關中廖家哪能不急急的來了。
等來了這裡,便聽說了大外甥和那個滿堂春的事。
今日便有內應打開後門放了廖家的人進來。
正好捉了個正著。
並且人家證據全都準備妥當了。那滿堂春給大外甥花的錢,又把錢投到商行的事,人家知道的明明白白。
廖家的人說了,要把大外甥沉了後海呢!”
“什麼?
這可如何是好啊?”
薛姨媽聽了一下子便是慌了。
“這他們是兩情相悅,也不是背夫偷奸。哪裡就能沉塘啊?”
賈政也是搖頭。
“怪就怪大外甥他偏偏找了個有功的武將遺孀啊!
而且他還花了那武將的賞功銀啊!”
薛姨媽聽了更是慌得不得了。
“那我們把錢給人家退回去。”
薛寶釵卻是皺著眉頭。
“母親,這事恐怕不是一個退銀便完了的。擺明了那廖家人是奔著拿走所有滿堂春的錢都的。
簡單的退銀,哪裡能行?”
“這?”
薛姨媽便是急得如熱鍋上的螞蟻也無濟於事。
還是薛寶釵問賈政。
“老爺。不知道您能不能和順天府說說。讓他們通融通融。
我們家願意以重金相謝。”
既然廖家那邊走不通,便隻能走順天府的路子了。
賈政的能量,她是知道的。當初金陵的事,不過是賈政一句話的事。那金陵的府尹便把事情辦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