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與那二姐,卻是不一樣的類型。她是溫柔似水。你卻是熱情似火。
兩人並不可類比。
比如同房時……如何如何……”
那秋桐聽得如此穢語,卻是越聽越起勁。
賈璉講到一半卻是有些糊塗。不覺便問。
“秋桐,何故,你不生氣。
如此日後,你定然能和二姐和平共處。這樣我便放心了。
要不然哪天,我們一起……桀桀桀。”
“嗬嗬!那恐怕是沒有機會了。”
秋桐卻是冷笑起來。
秋桐這麼一說,賈璉也笑了。。
“怎麼了?
可是你害羞?”
“非是我害羞,老娘怕的鬼個害羞。
隻是你想在和那尤二姐做什麼卻是不可能了。”
賈璉聽了心中一驚。
“可是家中那個夜叉星不容,把二姐怎麼樣了?”
秋桐卻還是冷笑。
“不曾想你那個二姐,竟然是個貞潔烈女。
自覺自己說是被賈珍強逼著奸汙了。
這又做下了孽胎,自覺不詳,便自請老祖宗,願請出家。
老祖宗聽了尤二姐的話,說這一切都是賈珍畜生強暴姨妹,和尤二姐無關。
說二爺也是見她可憐救她出苦海。你們兩人並無私情。二爺隻為救人。
今尤二姐剛烈,自覺無顏麵對世俗,強要去。老祖宗也不好攔著。”
賈璉聽了一拍大腿,赤條條的跳到地上。
“一定是那夜叉星逼的。
我這就去把二姐給接回來。
看她能怎麼樣。”
“二爺確定要去?”
“確定。”
賈璉哪裡舍得尤二姐那等尤物。
秋桐聽了也是哈哈大笑。
“二爺,這尤二姐出家,這一盆屎好不容易擦乾淨。彆說那夜叉星不讓。便是大老爺,二老爺,連著老祖宗也不會答應。”
“那我就去求老祖宗!”
“哈哈哈哈!
二爺。還有一事,我沒有和你說。
那尤二姐也是狠人,怕日後再受騷擾,自己用剪刀在臉上割了十幾刀,現在已經麵目全非了。
二爺確定還要把她接回來嗎?
到是二爺能夠和一個醜八怪怪我同床共枕嗎?”
“啊?”
賈璉聽了,倒退幾步,叮了當啷的坐在了凳子上。
半天回不過來神。
心中對尤二姐是真的不舍,可是尤二姐要是真的毀容了。那自己還真的不可能碰她。
“不。是你騙我的。
我要去見老祖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