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信到金陵的時候,碼頭上冷冷清清的。連個接迎的都沒有。
史信的親隨看不過。
“這幫王八蛋知道國公今日進金陵,居然敢不來接他們太囂張了!”
史信倒是無所謂。和一群沒什麼交集的人在一起出入,並沒有什麼樂趣。
他也不屑於官員接迎的那點排場。
“無所謂的。你就當我們是微服私訪嘛!
我們今天便住驛站。然後你給南北大營送個信,就說我明日要去挑兵。再去體仁院,讓他們三日內把糧草備齊。”
史信的親隨領命而去。
史信則是悠哉悠哉的去驛館休息去了。
史信不覺什麼。可是體仁院裡卻是一片歡騰。金陵的官員沒有去碼頭迎接,卻在這裡齊聚一堂。
一名官員樂滋滋的說道:
“你們是沒見到啊!
那史信站在船頭都愣了。想來他以為這欽差到了。那碼頭得烏央烏央的都是迎接他的人。
可呀!他一到了碼頭,那連個肅靜回避牌都沒有。就把他給晾那去了!
哈哈哈哈!”
另一個官員也是出聲。
“我派去的衙役回來報。那老百姓都看著寒酸。
都說這是誰家啊?怎麼這麼寒酸啊這,怎麼連個顧舊都不來接啊?
不會是被貶來的吧?
啊哈哈哈哈!”
大廳裡又是一片哄笑。
體仁院總裁坐在上位,卻是不笑的。
“史家的人也沒有去的嗎?”
當即便有金陵府尹說道:
“回總裁。我早就在史家那邊派了人手,他們這一次根本就沒有來會史信。
現在那史家現在是消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