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這裡就是門子給賈雨村送護官符的地方啊!”
“國公爺。那個賈雨村當真不是個東西,要不是甄士隱給他盤纏,他能夠趕考中了進士嗎?
這一發達了便投機取巧,巴結權貴。把仁義道德忘了個乾乾淨淨。”
史信便和那親隨就在大堂上聊了起來。仿佛也忘了來意。或者根本不在乎。把個金陵府尹晾在一旁。
而且他們說的罵的都是金陵府尹,儘管罵的是上一任府尹,可聽了也是難堪。
但金陵府尹也是敢怒不敢言。
史信和隨從聊了許久。讓金陵府尹站的腿都直了,這才和那府尹說道:
“周府尹是吧?”
“回國公話,下官是的。”
“我這一次東去剿匪。所需糧草,三日內辦齊可以嗎?”
金陵府尹連忙擠出痛快顏色。
“國公爺啊!
這是怕是不能。我們府庫的糧草並沒有這麼多。”
史信聽了嗬嗬一笑。
“小西,把昨日畫家畫的那畫拿來,給府尹大人看。”
“好嘞!”
那個和史信聊天的隨從便去外邊拿了一卷畫卷回來。
金陵府尹心中笑了。
“都是史信難纏。我看也是未必。我不過是略微阻礙了一下,這便要送我畫來賄賂我了。”
正想著。史信的隨從小西,來到了金陵府尹麵前史信說道:
“來,把畫展開,給周府尹好好觀賞一下這畫。”
小西也是叫來一個人,和他一起把那畫卷打開。
周府尹看過去。
那畫裡畫的是一群官員在聚會。
說不得這畫的畫技並不好。
周府尹剛要說兩句來點評。
可是卻是越看這畫越眼熟。
那畫中畫的地方怎麼那麼熟悉呢?
再看。那些官員的特征。
我的媽呀!這畫上畫的不就是昨天在體仁院,眾官員研究對付史信時的樣子嗎?
這史信怎麼知道的。
這畫畫的人是誰?怎麼這麼熟悉?
周府尹越想越心驚。
體仁院裡有史信的細作。
這時史信看出來周府尹看出來那畫裡畫的什麼了。便冷著臉說道:
“周大人。熟悉吧?
用不用我把你們昨日要,怎麼對付我的話,念來跟你們聽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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