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府尹進了大廳。所有的官員都看了過來。
大家互施了禮,上座的甄應嘉問道:
“周大人,聽聞那史信去了你的府衙。
他可是做了什麼?”
周府尹輕輕搖頭。
“甄大人。這事真的是一言難儘啊!
這樣,這是那位國公放在我那裡的一幅畫。您和諸位大人見了,就明白了。”
“畫?”
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這什麼情況?
難不成史信送了周大人一幅價值連城的名畫?
便是再貴的畫又能貴到哪去呢?
周府尹便把帶來的那畫卷給展開來給大家看。
各個官員都離席過來觀瞧。倒要看一看這是曆史上的哪一幅畫。
大家看過去第一眼。
這畫畫的也不怎麼樣啊!還是個近期畫的新畫。
再看。不對!這畫不對!
這畫中背景的格局。這不就是現在大家待著的體仁院的大廳嗎?
再看,我去!
這不是現在這些官員嗎?
細看,畫中人雖畫的不好,但是卻畫的精準,大家是怎麼坐的。各自穿搭。無一不是畫的精準。
大家一起各自驚出一身冷汗。仿佛就有一雙眼睛隱藏在暗處,偷偷的看著他們。
大家齊刷刷的轉頭四處看。
大門緊閉,窗戶也關了。
哪有什麼地方能夠躲人。
甄應嘉在上位看著下麵官員的異樣,不禁也站起身來,過來看畫。
“你們這是怎麼了?這畫到底畫的什麼?……
啊!……”
體仁院是甄應嘉的家,他最是熟悉。一眼便看出這是哪裡。
再看到上麵畫的官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