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使不得,那賈家本是百年公侯之門,現在更是是如日中天,家中大姑娘是本朝貴妃。
那王熙鳳每日裡包攬訴訟。弟弟你去告他家。那不是與虎謀皮嗎?”
邢忠忙勸邢德全。
邢德全本來不過是說句氣話。賈家的勾當他最了解不過。哪裡就回去拿腦袋去磕石頭。
聽邢忠一說,便拍起了大腿。
“哎呀!難不成就讓大姐蒙冤死去不成?
就讓賈赦這個王八蛋拿著我們邢家的家產逍遙不成?”
說罷了話,便看向邢忠。
邢忠也是歎氣低頭。
“人言,民不與官鬥。我們邢家哪裡能和國公府鬥呀!”
邢德全這時擦了擦莫須有的眼淚,探身向外看了看,又把身子往邢忠靠了靠。
“我們是不能。可是有人能啊!”
邢忠被邢德全說的一愣。
“啊?
弟弟說的是?”
“靖國公史信啊!
賈家這場事便是他挑起來的。從買賣賈府的小姐,到把賈家奴仆送到大理寺。這都是他靖國公的手筆。
我慣在賈府外門行走。我聽得明白,這個靖國公沒事便來賈府消遣。把賈府上下主子氣到不行。
可賈家又拿他沒有半點辦法。
隻要他出手。叫賈家家破不大可能。可是把我們邢家的家產要回來,還不是輕鬆加愉快嗎?”
邢忠聽得也是這麼個道理。
“弟弟,隻是你要知道,這靖國公本是賈府老太太的親內侄孫子。
平時鬨一鬨還會,他憑什麼為我們出頭啊?”
邢忠說完。那個邢德全收回身子,側著身斜眼上下的看邢忠。
“大哥。你莫要框我。
你家那點事,我還不知道?
彆的不說單說你現在這宅子,在這南街得多少銀子。那靖國公說送便送了。
外邊的仆役婆子也安排了一群。你當我不知道呢?
他靖國公憑什麼送與你這宅子安身?憑什麼安排下人侍候。真當我不知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