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信剛要命令兵丁撞開治國公的大門。
治國公家的大門卻是轟然打開。一名女子孤零零的走了出來。
順著洞開的大門,可以看見大門後,影壁旁藏著許多的人,在偷偷的張望。
史信定睛一看,不是馬思悅,又是哪個?
史信尬然一笑。向後一揮手。
“進府。”
張文,李武互相看看。當初來抄治國公府,兩人便是帶隊的。
這位馬小姐當時對史信的事,他們也略有耳聞。
所以也就約束軍隊往裡走,讓兵士避開馬思悅。
馬思悅也不攔著進去的兵士。隻和史信說話。
“國公,治國公府已經抄過一次家了,何故今日又來。”
史信去了剛剛到尷尬,把臉一板。
“誰人說的抄過一次就不能再抄了。”
就見馬思悅麵上顏色不變。哄聲說道:
“妾身自然不會攔國公。
妾身自那日孤身去靖國公府之後,便是國公的人了。
國公便是妾身的天。國公想殺誰,那便是誰該殺。
我已經吩咐好府上人等。待兵丁入府,一縷不得亂竄。聽候安排。
凡有不順從者,便是我馬思悅的敵人。”
“嗯?”
史信心道,這麼狠的嗎?一個大姑娘,當眾說出當日孤身去了靖國公府。
這還是禮教下的古代小姐嗎?丟命是小,失節是大呀!
馬思悅雖沒說和史信乾了什麼?可是一個大姑娘孤身去靖國公府,還能有什麼結果?
張文,李武也是一滯。
在他們看來,馬思悅說的就再明白不過了。
上次去國公府,史信便要了馬思悅的身子。
隨史信沒有娶馬思悅的意思。也沒有帶她回府。可是他們心中也是加了小心,這次抄治國公府,一定的約束好兵士,不能行差就差。
兵士魚貫而入,史信打馬到了馬思悅麵前。低頭去看馬思悅。
這是個狠角色。
史信一伸手。馬思悅也是伸手握住了史信的手。
史信一把將馬思悅拉上了馬。
“駕!”
史信一駕馬肚子。馬兒便馱著兩人進了治國公府。
這一次,史信帶人抄家就利落多了。
院子裡竟然有條。馬家的家人奴仆被士兵驅趕著一隊一隊的來在正院。
士兵也很是節製,沒有毆打屠殺之類。
史信半抱著馬思悅。
“馬姑娘。其實隻要不反抗,你們家的人,我不過拘押,是不會殺的。
你沒必要這樣把自己搭進去。”
“國公說的輕巧。你不殺,不代表兵丁不殺。抄家一場,兵丁不賺點好處,怎麼甘心?我不攀你這大樹,還能攀那個?”
史信卻是搖頭。
“馬姑娘,你有沒有想過,王子騰死後,最大的軍頭是誰?
陛下怎麼會舍大而就小?我也不是那麼牢靠。你把馬家綁我身上,也不過是苟延殘喘罷了!”
馬思悅就是一驚。
“國公好端端,和我說這辛密做什麼?”
史信嗬嗬一笑,卻是不語了。
馬思悅眼睛流轉。
“既然大軍頭也要被清理。那便是軍頭還不夠大。還不夠廣。
國公是想拿治國公府當試金石。千金買馬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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