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因為你要取得我二叔的認可與信任,張青林,你好得很啊,你爸爸就是一個老巡捕,我已經查到了。”
“你表麵檔案看著像是個二流子混混,但你爸爸卻是個優秀的老巡捕,你母親是高中教師。”
“隻可惜,你將他們藏得很好,我暫時還沒找到他們的住處。”
“差一點,我們就都被你騙了。”
張青林笑了:“欲加之罪何患無辭,既然你們認定我是刑捕了,該如何就如何吧。”
說著,他直接閉上了眼睛。
韋辛靈沉默片刻:“你不用故弄玄虛。”
“那你要我如何說,把我的心肺掏出來給你看嗎?”
“我父親是老巡捕的事情,好些人都知道,我還曾經感慨過,當初年少不懂事,父親是巡捕,我卻不學好。
再說那日出去逛街,地方是小姐你選的,下車後我也沒有離開過你的視線。
那孩子直接跑向我弄臟我衣服,全程你也都看在眼中。
我何時與他人多說一句,再說紙巾,就那麼一張擦手紙,你們看著我擦的,也看著我丟下的。
那張紙能做什麼?
那祖孫倆不是先前的那對,我又如何知道,更彆說後麵那什麼收垃圾的老頭了。
平日我也很少出園區,我到哪裡去認識他們。”
二把手聽到這裡,也連連點頭:“對,大哥,這小子的確說過他爸爸是巡捕,我還曾打趣過他是不是老鼠呢。”
“這小子跟在我身邊這麼多年了,我處理的事情可從未被刑捕們抓到過。”
“哪有灰人做成他這樣的,不但護著我,還談成了好幾筆生意。”
“且這小子下手也狠辣,怎麼看都不像是刑捕啊。”
園區老大聽到這裡,也開始猶豫了。
的確,老二手下的生意,隻有與同行爭鬥的,可沒有一筆是被刑捕攔截的。
難道真的不是他。
“她是刑捕你當真不知?”園區老大再次問道。
張青林臉色不太好看:“老大,您要是不想將小姐嫁給我了,您直說就好了。”
“何必弄成現在這樣子。”
“這女人也就跟我睡過幾次,還是她主動的,一開始我以為她是為了讓自己日子過得好一些。”
“後來才發現她是饞我身子,男女之間就那麼點事,反正我也沒有對象,有人陪我,正好一拍兩合。”
“誰知道這女人竟是華夏的刑捕啊。”
張青林的神色,語氣一點也不像假的。
韋辛靈臉上都露出了歉意的笑。
園區老大卻是沉聲道:“暫且相信你,但是你不能跟辛靈回國去了。”
“好。”張青林點頭。
韋辛靈還想說些什麼,園區老大直接擺手:“我也是為了你好,你也早去早回,你身份可能已經暴露了。”
“那日這個女人也的確出去過,或許是她把證據帶出去的也有可能。”
“不過張青林,你嫌疑還是很大,我需要去詳細查過才能放你自由。”
園區老大看著張青林道。
張青林點點頭。
韋辛靈也替他說話道:“爸爸,那日的確也是隨機下車的,我那天想吃那邊的一個糖水,的確是臨時起意。”
園區老大點點頭。
盯著張青林看,不再說話。
張青林也強製要求自己不要去看王冉,明明一切都是好好的,為什麼突然就變成了這樣。
王冉的身份又是怎麼曝光的?
現在全是迷。
韋辛靈看向王冉,走過去用腳尖踢了踢王冉的屍體。
“爸爸,這女人是怎麼暴露的?”
園區老大眸光掃向張青林,見他一副不在意的模樣。
輕哼一聲:“你三叔手下有個人曾與她是鄰居。
因為一些事被抓進去了幾年,出來後在國內待不下去,就來到了緬國,後來留在了你三叔身邊做事。
王冉被你送過去後,被那人認了出來。
就告訴了你三叔,一開始這女人還不承認。
直到人站在她麵前,她才露出驚恐的表情,還強辯說她不是刑捕,是那人追求不成汙蔑她。
卻沒想到,人家手中有照片。
當然你三叔也沒有立刻相信,讓人去查。
查到的資料顯示她是一個幼兒園老師。
這就有些奇怪了,原本是刑捕學校的人,怎麼會去做幼兒園老師還是真愛粉了呢?”
“原來是這樣,她還真是倒黴呢。”
“死了也是活該,要不是她,青林哥怎麼會被你懷疑。”
韋辛靈看來是真的很喜歡張青林。
園區老大就這麼一個寶貝閨女,雖說是私生女,卻是極致寵愛的。
“好了,隻要他張青林清白,自然不會懷疑到他身上去。”
“不過,既然他爸爸是巡捕,就不適合來咱們這裡了,這個想法還是打消吧!”
“我可不想日後跟我的親家鬥智鬥勇,隨時防備他要把我送進去。”
園區老大哼笑著,也算是講給張青林聽的。
張青林神色黯然了些,隨後又道:“老大說得對,是我考慮不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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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真的告訴他我在緬國園區做事,他能做出將我送去巡捕局的事情來。”
張青林苦澀地笑著。
園區老大嗯了一聲:“你回房間去吧,老二找些人看著他。”
“是。”二把手應聲,隨後拍拍他肩膀以作安慰。
“放心,大哥不是糊塗人,隻要你清白,他不會汙蔑你的。”
張青林點點頭,又看了韋辛靈一眼,這才轉身朝自己房間走去。
一路走回,他也在思考,怎麼將王冉犧牲的消息傳遞出去。
怎麼就那麼湊巧,薩瓦葛身邊的人中,就有王冉以前的鄰居,怎麼想都覺得太過巧合了。
張青林眸子一轉,想到韋辛靈。
會不會從頭到尾都是一個局,這個鄰居根本就是胡謅的。
隻是韋辛靈想要將王冉害死故意安排的,隻因王冉與他有肌膚之親?
隻是她沒想到,這件事會牽扯到他。
所以這才急匆匆地趕來救他,看似在揭露他,實則是在幫他。
如果真的是這樣,那麼韋辛靈真不愧是薩卡的女兒。
心思真可怕。
“張哥,麻煩你這幾日委屈一下。”送他回來的馬仔站在門口對他道。
張青林點點頭,隨後走進了屋內。
他懊惱地坐在沙發上,雙手交握將額頭抵在交握的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