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墨琛掀開被子,勁瘦有力的腰肌在淺藍的燈光中更顯爆發力,如夢雙手不受控地環上他的頸,臉仰後,嘴裡溢出斷斷續續的破碎聲。
……
“小公主,什麼時候學會謊話連篇?“他俯身吻著她白晰纖薄的鎖骨。
靠,他怎麼知道自己說謊話?姐說謊話還不是你逼出來的。
如夢來不及過多的思考,又被他帶進了一片迷幻。
深秋的夜晚,外麵月光如水,星光璀璨,清冷凋零。
玻璃屋頂下,風光旖旎,熱浪不斷。
結束後,如夢就像跑了幾十公裡的馬拉鬆,渾身濕透,全身酸軟得連手指都不想動一下。
喬墨琛撩開她濕淋林的頭發,留戀往返地吻著她耳邊白晰的頸間。
如夢躺在床上好一會,才稍微緩過來,兩人坦誠相見地躺著,她還是有些不習慣。
她慢慢地移向床邊,抓起床邊的衣服套上。
下床。
喬墨琛單手撐在床上,側身看著她,“去哪?”
“衛生間。”她的聲音軟得像要溢水出,和平時清脆迥然不同,聽著格外誘人。
“我抱你去?”
“不用。”如夢有點怕他過來抱自己,快走幾步,進了衛生間把門鎖上,打開熱水,把自己泡進去半天,酸軟的無力感慢慢減去,身上的熱度降了下來。
稀裡糊塗地擦乾水,把頭發吹乾。
她感覺自己困倦得要命,比爬了幾個小時的山還費力。
走出來,除了潔白的床沒有變,淺藍的燈光已換回柔和的暖光,星空屋頂已全然不見。
如夢沒有精力去過多追究其中的魔幻。
剛才的床單似乎重新換了,喬墨琛已不在。
正好樂得不見,她掀開被子倒頭便睡。
睡夢中,她感覺總有人俯在她身邊,時而吻她的頸、時而摸她的臉;時而吻她的眼、時而舔她的唇;
連著兩天晚上不睡,如夢已困得要命,翻個身子,偶爾用手掃一掃,摸一下,又繼續沉睡。
運動一日,可得一夜安眠,這話說得真沒錯。
如夢一夜好眠,以前六點半準時生物鐘叫醒。
睜開眼睛,習慣性地伸手摸起床頭的手機一看,已是上午十點。
原以為已經消退的酸軟在睡一覺後愈加嚴重,似乎連身體移動一下的力氣都沒有。
她費力地想爬起來,才發現自己被襟錮在喬墨琛的懷裡,他雙手摟著自己,兩具身體緊緊地挨在一起。
喬墨琛的腿把如夢的雙腿夾在中間,她轉頭看見他閉著眼睛,還在沉睡中。
如夢不想擾醒他。
她輕挪一隻腿,無意間卻碰到某人敏感的部位,哪裡就像某部小說裡寫的男人是早醒的動物一樣,讓她尷尬不已。
她忙把臉轉向一邊,假裝看頭頂的屋頂,昨天晚上的星空屋頂是怎麼設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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