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曉坐在旁邊,臉上堆著的肥肉抖了一下,“喬總,這個是不是不妥?”
喬墨琛抬起正在看文件的黑眸,裡麵帶著狐疑。
“茵茵小姐,是我們商業部的人,讓她參加市場部的工作,不符合規矩吧!”他對鄭子安搶先彙報了自己想彙報的事情,心裡有一絲不舒服。
鄭子安瞟他一眼,仿佛在看舊社會的人一樣,“程總監,現在是什麼年代了?”慣有的龍頭大哥的尖銳語氣,“搞清楚,這是二十二世紀了,你這思想隻適合回到五、六十年去。”
“所謂變者通,不通者變。”連迂腐的清朝康老夫子都能知道的道理,“你這是活回去了。”
程曉肉乎乎的臉上,立馬一遍通紅,語氣也不善,“說工作就說工作,你扯那麼遠乾嘛,帶人身攻擊了,你這是?”
鄭子安迅速瞥一眼喬墨琛,見他無波無瀾,語氣就更加刻薄,“我不說工作,難不成和你談情說愛?”
“分工合作,什麼叫合作,你一商業部的總監,這一點都不明白?”
程曉就像一隻剛學會打鳴的公雞,伸長脖子正要咯咯地懟回去。
咚咚咚,敲門聲打斷了他們的爭執。
“進!”喬墨琛看向門外。
孫安寧恭敬地走進來,迅速走到他的身邊,俯身低語。
“就按剛才的辦!”喬墨琛掃他們倆一眼,不再聽他們的爭執,語中帶著堅決,“讓她抽業餘的時間去參與市場部的工作。”
喬總工作起來真是六親不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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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站起身恭敬地說聲,“是”,很有眼見地退出。
一般這種情況下,肯定是有大事情的,否則孫安寧是不會在他們說事情的時候,敲門進來,這已是一條不成文的規矩。
辦公室裡隻剩下喬墨琛和孫安寧兩個人。
“說吧!”喬墨琛黑眸裡直視著孫安寧,看似不鹹不淡,氣場卻很強大,這應該就叫做不怒自威吧!
孫安寧有了早上的一出,說話更加小心謹慎。
“昨天晚上的事情,疑是石兆倫。”他頓一下,小心地看一下喬墨琛的臉色,“前台有他昨天的登記;查了監控,他進去一個小時後就走了。”
“查了餐廳的服務員,說是第一天來上崗的新員工,昨天晚上不到下班時間就走了。資料上的電話是空號。”
喬墨琛黑眸中閃過一抹狠戾,臉上依舊沒有任何表情。
“我昨天下樓時,碰見薑秘書長……”孫安寧話說到一半。
“她不是在打牌嗎?”喬墨琛打斷他。
薑疏月這麼多年,無論是在公眾場合,或是私下,給人的印象都是純善無害,懂事有分寸。這也是喬墨琛願意讓她待在身邊的原因。
“對,應該是!”孫安寧欲言又止,沒有真憑實據的事情,他還是不敢多說,那位可是喬墨琛的救命恩人。
“上次運動場館茵茵小姐衣服的事,女更衣間是監控的死角,沒辦法查。”他繼續輕聲的彙報著,“運動館的人猜測可能是有人拿錯了。”
喬墨琛輪郭分明的臉上輕顫了一下,眼瞼微垂,拿起桌上的簽字筆,刷刷的簽了幾個字,抬頭,黑眸中一道閃電射向孫安寧,“幾個人,一點小事都辦不好,是不是閒得太久了。”
孫安寧站在旁邊,不知道要怎麼樣回答。
正在他籌措間,“容青那邊怎麼樣?”喬墨琛平淡地把資料放到已辦的文件夾中,抬起眼眸,看著旁邊不知所措的人。
“哦,哦,容醫生那邊,確定十點鐘!”孫安寧驚慌地彙報著第三件事件,每次老板越是清風雅靜,暴風雨就會來得越猛烈。
孫安寧心裡暗自為安保部的人員捏一把汗,“現在是九點半。”他抬腕看一下歐米茄手表,“過去,正好。”
喬墨琛習慣性抬腕看一下手表,不錯,是九點半。
站起身,邁開修長的大腿,向辦公室外走去,孫安寧小跑著走在前麵,開門,待人走出去後,輕輕地把門關上,迅速地跟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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