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著我做。”他拿起手槍,教如夢拉栓、上膛……利落帥氣,讓如夢看得兩眼發呆。
果然,這人一旦正經起來,連帶著動作都帥得讓人心跳。
“看我臉乾什麼?”喬墨琛見如夢盯著自己的發呆,“看槍,看我的時候還沒有到。”他一本正經地說著不正經的話。
喬墨琛站在靶場明亮燈光的陰影裡,白色的襯衣外套著灰色的馬甲,配上筆挺如線條般的西褲,雙手握著一把仿真左輪手槍。
邊教邊示範給如夢看,“記住了,眼看目標,手不停;眼不離心,線不偏;身板挺高、手臂穩;三分力,七分心。”他一字一句的念著,鏗鏘有力。
猶如擂鼓一樣,每一個字都敲在如夢的心上,讓她不得不高度集中精力。
下午見他和大家比賽的時候,很是隨意,一點規範的影子都找不到。現在,他教起如夢來,恐怕要賽過場內所有教練的標準。
耀眼的白熾燈下,他修長又骨節分明的手指關節處,似乎顯得有些粗糙,應該是長期練槍的結果。
如夢專注地看著喬墨琛的每一個動作,他每扣動一次扳機,如夢都能聽到自己心跳的聲音。
他的眼睛緊緊地盯著前方的靶子,目光中透露出一種堅定和執著。
喬墨琛的身體略稍前傾,腳尖微微分開,許是為了保持更好的平衡。
他的呼吸平穩而緩慢,每一次呼吸都像是在與自己的身體對話。他的肌肉透過白色的天蠶絲襯衣明顯地讓人感到緊實而又不失靈活,每一次舉槍都像是在進行一場儀式。
平時看起來深邃不明的黑眸此時更是炯炯有神。
如夢像迷妹一樣,發現他的每一個動作都充滿了力量和美感,仿佛在向世人宣告:這才是真正的射手。
寶劍鋒從磨礪出,梅花香自苦寒來。
如夢相信,他的規範標準,或者說他的隨意,定不是一天兩天都能練就而成的;或者並不像她一樣,隻是憑著想象或一時衝動。
混不吝,隻是他給人的表象,現在的他,應該才是真正的喬墨琛吧!
……
如夢在喬墨琛的教練下,收拾了嘻哈本著玩樂的心,認真又專注地跟著他學。
二個小時下來,結束走出射擊場的門時,心情才算放鬆下來。
回到付洋早就安排好的房間,洗完澡出來,往床上一趟,她才發現自己已累得腰酸腿痛腳抽筋。
如夢在床上翻滾著,咬牙心裡想罵喬墨琛,她不過就是想去隨便玩玩,滿足一下自己的好奇心而已。
被他當個真正的射手來練,他這是安的什麼心!不想讓她明天下山了是吧!
如夢住的是標間,山上太冷清,一個人住一間不熱鬨,付洋專門安排兩人一間。
如夢痛得咬牙在床上翻來翻去時,付心語顛顛地開門進來。
“茵茵,原來你不舒服呀?”付心語邊脫外套,邊往如夢床邊走,“我還以為你和墨琛哥又約會去了呢?”
“誰約會呢?”如夢咬牙切齒地回答,“我去練了一會兒槍。”
“是和墨琛哥一起吧?”她明知故問,很不讚同如夢的說法,“隻有你們兩人吧!和約會有什麼區彆呢?”
如夢撐著坐起來,杏眼裡流露著無辜,“有區彆好不好,你沒看見我累得渾身像被碾壓過似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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