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始又累又鬨的時候想睡覺,這會兒人走了,房間安靜了,如夢反而在床上翻來覆去的睡不著。
往事隨風,浸入心間,時而焦灼;時而甜蜜,時而感歎,萬般風情繞心間,繞得如夢越想睡越清醒。
咚咚咚
門外響起輕微地敲門聲,看似輕微,在這寂寞的夜裡,卻如一枚炸彈扔在人心上。
讓如夢聽得很清晰。
如夢朦朧地撐起來問一句,誰呀?
門外沒有聲音。
她倒下去睡,門外又響起敲門聲,如夢正要質問,見手機忽閃忽閃地亮著。
拿起來一看,是另一個活寶的。
看一下時間,淩晨1:28分。
如夢無語,這麼晚還不睡覺。
劃開電話,把手機貼在耳朵上。
“開門!”電話裡傳來喬墨琛低沉磁性帶著誘惑地聲音。
“你不睡,來這裡乾嘛!”如夢被他的聲音蠱惑著,掀開被子下床,打開門。
喬墨琛穿著睡衣,趿著拖鞋站在門前,狹長的黑眸幽怨地盯著如夢,“當然來,治病!”他的話簡單得會讓人引起歧議。
如夢把著門口,不讓他進,“我又不是醫生,治什麼病?”
“沒有試過,你怎麼知道。”如夢細胳膊細腿的,哪裡抵得過牛高馬大的世子爺。
被世子爺一摟一推,外麵的世界便被隔絕在房間之外。
喬墨琛抱著她坐到沙發上,如夢穿著睡衣,被他分開腿麵對麵和他坐著,很不適應。
“你乾嘛呀?”如夢無語,快淩晨二點了,還鬨不夠。
“治病!”喬墨琛眼眸裡透著一絲笑意,“你給我把把脈,看看能不能治好。”
“你身體這麼好,隻有病怕你的份。”如夢掙紮著想從他腿上下來,看來他很介意剛才說他的話。
“哦,原來你這麼清楚。”喬墨琛雙手箍在她的腰間,讓她沒有一絲掙紮的機會,“說明你比容青的技術還好,來,再看看。”
他拽住她的手,往他睡衣裡貼,他的胸肌緊實有力,八塊腹肌一塊不少,溫熱又乾燥,熱度傳到如夢手心裡,讓她的心不受控地跳動起來。
如夢摸著他結實的胸不敢動,他這哪裡是在讓她看病,實則是明晃晃地誘惑。她怕一動,局勢就會把控不住。
“快把吧,再好的醫生,也需要望聞問切的。”喬墨琛低沉地輕笑著。
如夢抿著唇,不理他的誘惑。
喬墨琛似乎很耐心,“行,你不治,我給你治。”他伸手在如夢的手臂上輕輕地捏一下。
如夢嘶地一聲,晚上練槍的時候,手臂長時間的抬起,肌肉長期沒有運動,偶爾運動一次,隻要稍微一碰,就酸脹痛得直想咬牙。
他在如夢唇上親一下,意味深長地勸著如夢,“小公主,很多事情,都需要多練,不練,久了就會像這胳膊一樣。”
他放在電視櫃上的那瓶藥,進來的時候不知怎麼已被他拿在手上,他打開瓶子,倒一點在手上,撩起如夢的袖子,給她仔細的按摩著。
他的按摩非常有技巧,既不重又不輕,酸痛感在手臂上瞬間減少,代之而起的是說不儘的舒爽,讓如夢忍不住地呻吟兩聲。
“小公主,你這麼叫,是何居心!”喬墨琛幽怨地將她睡衣的袖子放下來,伸手把如夢抱得更近一些,恨不得融合在他的身體裡。
如夢很抗拒他的說法,“我什麼居心?”按摩結束,她又想起身,他們倆都隻穿著睡衣,這樣叉開坐在他的大腿上,實在不雅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