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嗐,茵茵妹妹,阿琛就是開一玩笑,彆介意。”葉子安將成茵茵拉住,他眼睛直往付心語看,示意她來勸住。
世子爺的態度,大家又不敢說。
隻有去勸成茵茵,付心語走過去,拉住成茵茵,“茵茵,彆理他,咱們吃蛋糕。”
“對,對,吃蛋糕。”大家附和著,開始點蠟燭,唱生日歌。
成嶺一直站在旁邊,不語。
他已經明顯感受到,喬墨琛對妹妹茵茵的抗拒。
成茵茵本來是想給喬墨琛一個機會,這麼多人,看他能不能主動過來哄哄自己,結果人家連正眼都沒有遞過來一個。
她長這麼大,向來要風得風,要雨得雨,何時受過麼大的氣,待葉子安一吹完焟燭,眼眶裡含著淚水,轉身就衝出了門去。
成嶺見妹妹又使小性子,心裡直歎氣,所謂江山難改,本性難移;
要讓一個人改變性格,果然是比登山還難。
他尷尬地朝大家笑笑,“你們先吃,我去看看。”說完,跟著妹妹的背影追了出去。
“阿琛,你也去看看吧?”付洋實在有些看不過去,“你倆這是吵架了?”
“墨琛哥,你這態度,改變得也太快了吧?”付心語忍不住,抱打不平。
“什麼態度?”喬墨琛將酒放到旁邊的桌上,黑眸不善的盯著付心語。
“你彆盯著我啊,我害怕,不過,我實在有些看不下去了啊。”付心語用手擋著自己,一副擺爛的樣子,“婚前你的眼睛恨不得掛到人家茵茵身上,現在得到人家了,對人家連正眼都不瞧一眼,不要說茵茵,連我都受不了。”
“哦,我有嗎?”喬墨琛慵懶地靠在酒櫃邊,端起身邊的酒,輕搖著。
“你自己做過的事,你不知道嗎?”付心語越說越憤憤不平,“她現在可是你老婆,不會是,你幾天就變心了吧?”
其他人都屏住呼吸,不說話,世子爺要怎麼做,誰也阻止不了,根本不敢指責。
付心語的快人快語,正說中他們的觀點。
喬墨琛終於抬起黝黑的眼眸,散漫地掃一眼大家,嘴角輕揚,“感覺不好玩了,行不行?”
“不是,阿琛。”付洋還想說什麼,見他眼裡射出一道淩厲,隻好閉嘴。
喬墨琛一口將酒乾儘,將杯子向下一翻,放下,仿若無人般,在眾人的驚疑中走了出去。
走到門口,剛碰到成嶺返回來。
成嶺抬手就是一拳,朝喬墨琛打來。
“什麼叫不好玩?”成嶺在揮拳的同時,溫和的語氣已變成怒吼。
在他的拳頭挨近喬墨琛時,喬墨琛一把將他的手抓住,用力把他往後一推,成嶺的身子便像風箏一樣,飄到酒廊的欄杆處。
如果沒有欄杆,就已倒在地上了。
“墨琛,婚姻是人生大事,原來你一直把它當作玩?”成嶺扶著欄杆,平靜的臉上已變成了憤怒。
“哦,你也知道是人生大事?”喬墨琛欺身靠近,黑眸直視著成嶺的眼睛,“嶺兄是否可以告訴我,人生大事,應該怎麼對待?”
成嶺許是心虛,眼神有一絲躲閃,“我想,這些就不需要我來教你吧?”
房間內的人,聽見外麵的動靜,都跑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