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舒娜娜的彆墅門口，一直跟這裡沒有動手。
在外麵，太寬闊，容易跑掉，酒店裡，她想跑，就沒有那麼容易了。
電梯在21樓停下，如夢走出來。
抬眼望了一眼，這裡是酒店的咖啡廳。
裡麵三三兩兩的坐滿了客人，個個西裝革履，低聲交談，看來很多人都來是來談生意的。
如夢將貝雷帽沿拉低，遮住半邊臉，把派克服的領子立起來，從容地走進去。
“女士，請問你有訂座嗎？”服務員禮貌地走過來。
如夢迅速地掃一眼大廳，看見舒娜娜坐在臨窗地卡座上，旁邊還坐著一個男人。
兩人都是背對著，看不見男人的麵目。
如夢伸手指著舒娜娜隔壁的卡座問，“那個位置有人訂嗎?”
“剛好沒人。”
“那好，我就坐那吧！”如夢快步地走過去。
背對著舒娜娜和那男人坐著，這樣不容易讓人認出來。
“小姐，請問你是喝咖啡，還是？”服務員把平板遞了過來。
如夢隨手點了一份招牌咖啡，遞給服務員。
“好的，請稍等。”服務員轉身去準備。
如夢看著遠去的服務員，心裡直發愣。
腦海裡忽然湧起喬墨琛不讓她喝茶時的話，“年紀輕輕的喝什麼茶，把人喝老了，從現在起，喝咖啡。”
看著服務很快端過來的咖啡，她用勺子輕輕地攪著，什麼時候起，她已被某人培養成，對咖啡如此的自然。
輕抿一口，心底仿如被寒風吹破了一道道小口子，這些口子上又被填上碎冰渣子，又痛又冷。
讓她純淨的杏眼裡水光瀲灩。
“不是說曾總來了嗎？怎麼是你？”旁邊傳來舒娜娜很不滿意的聲音。
旁邊的男子似乎也很不高興，“怎麼，除了曾總，舒總眼裡就看不起任何人了？”
“這個可是你自己說的？我有要事和你們曾總商量。”舒娜娜語氣中帶著急躁。
“你有什麼事情？與我說一樣。”男子滿不在乎。
“我告訴你，你能做主嗎？”
“那得看什麼事情？”
“欠我的錢，什麼時候給我？”
“誰欠你的錢？”
“哼，你們就裝，說好了，事成之後，利息至少給我30，到現在你們都沒兌現。”
“什麼利息？你有沒有搞錯。”男子帶著譏諷地口氣，“我看你是想錢想瘋了吧！連我們曾總的錢也敢想。”
“你就裝，胡麗霞的那個利息呀！”舒娜娜忽然壓低聲音，語氣逼人地朝男子吼道。
“你做夢吧！那錢，我們到現在還沒有收完呢？”男子陰惻惻地看著她，“正好，你回來，那錢是不是該你來還上。”
“屁，我為什麼要還？當初說好的，事成，你們一半，我一半，我那一半，都已被要走了大部分了。”
舒娜娜有些氣急敗壞地低吼著，“你以為我不知道，聽說他們把錢都給還上了。”
“誰給你說的？”
“你彆管誰說的，反正我是知道的。”舒娜娜將背往椅子上一靠，語氣強硬，眼神裡透著試探地神情，“讓曾軼把那一半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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