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夢聞聲回頭一瞧。
“靠,真是冤魂不散的家夥。”她心裡暗罵道。
曾軼雙手揣在褲兜裡,正虎視耽耽地站在樓梯口,一臉不悅地看著自己。
“曾總,你們也剛走呀?秀秀喃?”如夢故作鎮定笑著,假裝很害怕地往曾軼的背後望一眼。
似乎在擔擾他背後忽然出來一個人。
“他是誰?”曾軼忽視掉如夢的表情,眼神犀利地看著如夢旁邊的溫言。
“怎麼,從我這裡想方設法的走掉,就是為了和這個男人約會?”
曾軼一邊說著一邊從樓梯上下來,走到溫言麵前,打量著溫言,那樣子,有點像隻吃醋的狼,在向對方宣告,這是我的地盤,誰讓你來的。
“曾總,他隻是我湊巧碰見的一個熟人,你彆亂想。”
如夢見曾軼像戰鬥中的公雞的樣子,生怕他對溫言不利。
“哦,殷小姐什麼時候,這麼隨便?湊巧碰著個男人,都願意和他吃飯。像我這樣的男人,專門請,你還千方百計的跑掉。”
曾軼咄咄逼人地靠近如夢,“現在飯也吃了,是不是應該履行咱們的約會了。”
“曾總,那秀秀怎麼辦?”
如夢抬眸看一下樓上,不知道李秀秀走了沒有。
“她是她,你是你。我在這裡,有她什麼事!”被如夢提到李秀秀,曾軼有些尷尬地咳嗽一聲。
“你就那麼希望她在?”
“曾總,你說這話就不地道了,不是我希望她在,剛才她來了,而且看你們的關係也不一般,我在,算什麼事呀!”
如夢假裝生氣地抱怨道,“我建議還是先把那些處理好了,咱們再單獨吃飯,我怕,中途冷不丁地出來一個人來,這樣很掃興的。”
“行,剛才是我的問題。”曾軼語氣緩和一些,仍對如夢身邊的溫言緊盯不放。
“咱不說其他的了,他是誰?你為什麼和他在一起。”
一看見溫言,曾軼臉色陡然又陰沉下來。
“我是溫言,你就是青市大名鼎鼎的曾總吧?”溫言雙手抱胸,作旁觀狀,嘴角輕勾,“久仰大名,聽說你可是青市黑白通吃的大人物,怎沒想到,我這麼容易就見著你了。”
“溫言是誰?我怎麼沒聽說過。”曾軼眼珠一番,臉上是一付得意之相,“既然知道我的名聲,你最好不要惹我。識相的話,趕緊走人吧!彆在這裡礙著我們說話。”
“曾總,他是我的朋友。”如夢很不讚成的曾軼的說話,她不能因為和曾軼合作。
就可讓他限製自己交朋友的權利。
“怎麼,舍不得?”曾軼語氣陡然淩厲,“你最好彆和他走得太近,否則,彆怪我不客氣。”
“誒,曾總,你何必嚇唬一個女孩子呢?”溫言忽然邁出一步,擋在曾軼和如夢之間,“咱們都是出來輕鬆輕鬆的,玩個高興,你這麼一來,臉沉得如墨,這樣很嚇人的,知道嗎?”
“你是誰?敢這麼跟老子說話,脫了褲子打老虎,又不要臉,又不要命了?”
“我看你是,紙老虎打哈欠,口氣倒是挺大的。”溫言笑嘻嘻地回道,“曾總的文學修養挺高的嘛,一出口就是歇後語,不知道,我這個算不算對得上?”
曾軼何曾受過這樣的戲謔,內心的火一下子被溫言點了起來。
“小子,看不出來,你嘴還挺硬的。那爺就讓你試一試,看我是不是紙老虎。”
打一個響指。
樓梯旁邊忽然鑽出幾個大個子男人出來,一看就像是打手。
“把他給我好好修理一頓。”他往後退一步,揮手讓幾個人就上。
“曾總,你大人大量,何必和我這朋友一樣。”如夢眼見幾個粗壯的男人,一身鍵子肉,心裡擔心溫言一個人,對付不下來。
人家一個小時前才救了自己。
曾軼的打手和剛才路上碰到的混混比起來,那是一個如狼,一個如雞。
溫言注定要吃虧的。
“如果你不喜歡,我讓他走了就是,何必大動乾戈,況且,這是在人家的餐廳裡。這裡都是像你這麼有頭有臉的人,被彆人看見了,也影響你的聲譽不是。”
“老大,殷小姐說得不錯。”曾軼的助理,江三走過來,在他麵前低估一句。
然後抬頭不懷好意地朝溫言一笑,“這樣好了,今天晚上正好有一個車賽,馬上時間到了,溫先生有沒有興趣,和我們一起比賽一場。”
“要不,我陪著曾總去就是,我這朋友,他剛到青市不久,對這裡不熟悉,就算了吧。”
如夢轉頭,直給溫言遞眼色,示意他趕緊走。
溫言笑了笑,無所謂道,“好啊,我聽說青市的黑市賽車,非常有名,一直想一睹風彩,今天正好,先謝謝曾總給的機會。”
"那太好了!溫先生喜歡,何樂而不為,咱們這就走吧!”
幾個人將溫言夾在中間,一群人浩浩蕩蕩的下樓直奔賽車場。
如夢迫不已,也隻好跟著上了他們的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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