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不過,得由我的人陪著。”
曾軼拿著手上的雪茄,猛然朝舒娜娜的手上按去。
“啊......”
燃得正旺的煙頭一按在舒娜娜的保養得當的手背上,瞬間傳來皮肉燒焦的味道。
大冬天的,伴隨著舒娜娜慘叫,她的頭上細汗直冒,臉上僅剩餘的胭脂都被汗水衝洗完,剩下慘白的顏色。
她一隻手本能地使勁去推曾軼拿煙的手,“曾...總,你...你這是什麼意思?我都說了回去湊錢呀,一分錢不少都給你送來。”
聽見她這麼說,曾軼鬆了手,眼底湧著狠厲,痞笑著退出兩步,“記著你剛才說的話,你要是敢想上次一樣跑掉,那就不是想剛才這樣,隻是讓你來喂我的煙頭了。”
他將剩半截的煙吹一口,“你這肉太老了,連我的煙頭都嫌棄。”
說完,將煙頭丟儘垃圾桶裡。
轉頭,望一眼旁邊站著叫小四的男子,“小四,你來說,會怎麼樣?”
那小四的男子似乎見慣了這種場景,麵不紅心不跳的回道,“曾總,關於舒娜娜貸款拖欠,到了該還私自逃掉,將所有的貸款轉嫁給緊急聯係人的行為,我已轉告律師,如若她再不還,我司將對其進行起訴,後麵的事情,就由律師來處理了。”
“聽好了?”曾軼低眸,看著痛得臉已扭曲,捂著手的舒娜娜。
“聽好了,聽好了!”舒娜娜低眉順眼,帶著哭臉回道,一小時前趾高氣揚和得瑟,已全無蹤影。
“你看,這樣多好啊!我的舒姐姐,你要是早就這樣表態,咱們不是什麼事都沒有?”
曾軼就像什麼事沒有發生過一樣,一臉的平和帶著關心,“你看,雖然疼在你手上,可卻痛在我心上啊!”
他伸手把舒娜娜扶起來,坐下來,“小四,去把我從國外帶回來的那盒燙傷膏拿過來。”
叫小四的男子,轉身進了旁邊的屋子,不出一分鐘手裡拿著一盒膏藥出來,“老大,這盒藥可是你好不容易求人才買到的,就這麼給她,這......"
他頗有些不舍的捏在手上,不願意遞給曾軼。
如夢一看,就知道他是配合著曾軼在演戲。
“拿來吧!”曾軼假裝生氣地從小四手上奪過藥膏,揭開蓋子,拉起舒娜娜的手,給她輕輕地塗著。
舒娜娜早已被曾軼剛才的舉動給嚇壞了,任由曾軼塗著。
“曾總,我,我自....己,自己來。”
曾軼意思了一下,將膏藥遞給舒娜娜。
“小四,你陪著舒姐下去,讓江三多配合配合。”
“三哥,還在醫院,我讓二哥去吧!”
“也好!”曾軼滿臉堆笑看著舒娜娜,伸手做出請的姿勢,“小四,你送舒姐回去吧!路上注意安全,彆開快了,這裡路不好走,千萬彆掉下去了。”
舒娜娜戰戰兢兢地站起來,剛要邁開腳步,聽見曾軼這句話,嚇得立即駐足。
愣怔半秒,她轉身指著如夢,眼底湧出一秒怨毒,“曾總,我要和她一起走。”
“不行!”曾軼拒絕得乾脆。
“當初的錢,她拿走了300萬,曾總,那300萬,我必須找她要回來。”
舒娜娜忍著痛,一隻手抬著燙傷的手,咬著牙不肯放鬆。
她對曾軼的手段早就有所聞,她怕一個人跟著小四走,萬一走到半路上,他們開車把她摔死了怎麼辦?
揪一個人和自己一起走,就是要摔,也有個墊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