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女人現在在哪裡?”曾軼將在煙灰缸上敲一敲,如黑無常般的眼睛眯了眯。
“誰?”李秀秀從床上爬起來,身上掛著粉絲透明的吊帶裙,走到曾軼麵前。
大腿一抬,跨著在曾軼的腿上,餘又未燼地摸著曾軼臉兩邊的如鋼筋般的炸胡。
曾軼側過臉,把她的手捏住,腿一縮,再一拉,將李秀秀拉到旁邊的沙發上坐下來。
“東城那個女人,薑什麼來著?”
“薑疏月?”李秀秀像軟骨蟲似的,又粘了過來,伏在曾軼身上,“曾哥,你對人家一點都不溫柔。”
她一隻手指勾起曾軼的睡衣,故作嬌態地扯來扯去。
曾軼吸一口吐在她臉上,“你他媽的,老子怎麼不溫柔了,在床上太溫柔了,那還叫男人嗎?說不定,你又說老子沒用,早就跑去找其他男人去了。”
“哎呀,曾哥,你真壞,人家又不是那個意思。”李秀秀嬌羞地用手指戳著曾軼的胳膊。
“不是那個意思,是哪個意思?行了,老子還有事情,你先回吧。”
曾軼有些不耐煩,打發李秀秀趕緊走。
“人家今天來,是要和你商量事情的,這事情都沒有商量完,又讓人家走,曾哥,你是不是不喜歡人家了。”
李秀秀嘟著嘴,臉上氣鼓鼓的。
“有話就說,有屁就放。”曾軼從沙發站起來,走到衣架麵前,脫掉睡衣,換衣服。
“還不是殷如夢的事情,我爸約了幾次,她現在都不出來,也不理。”
“誰讓你總是想整她呢?是我,我也不願意出來。”
曾軼透過鏡子看李秀秀,眉頭緊鎖,臉上閃過一絲不悅。
李秀秀從沙發上嗖地站起來,跑過來抓住曾軼的手,一邊嘟嘴賣萌,一邊搖著曾軼的胳膊,“曾哥,你是不是心疼她了?你也太偏心了吧?”
曾軼將她的手從自己的胳膊上扳開,扣著西裝的紐扣,“你他媽,老子哪裡偏心了?老子說的事實。”
“事實,人家怎麼沒聽你說過其他的女人?”
“嗐,這不是你先提出來的嗎?關鍵你也沒有提過其他女人啊!”
李秀秀被曾軼懟得臉上泛起一片紅,眼見曾軼要發火。
她適時收住話題,扯著自己的胸前的吊帶,“行,是我不好,行發吧!不過,曾哥,你可不可以給她發個消息,咱們今天晚上就把所有事情搞定。”
曾軼不語,隻是埋頭整理自己的衣服。
“曾哥,你可彆忘記了,事成之後,也是有你的一份的。當初你不可是和我爸約定好的,把夢霞的拿到手,下麵開發成商鋪,上麵作住房,價格至少是現在的幾倍。”
李秀秀附在曾軼耳邊吹一口香氣,臉上露著迷人的笑,“五五分成,咱們可是說好的。”
一說利益,曾軼臉上的不悅肉眼可見的消失。
“行,先說好!我隻是作為見證者,至於你們能不能談得好,那是你們之間的事,不要想著靠我來壓製她。”
“隻要你到場就行。”李秀秀見曾軼答應,高興得跳了一圈,抱著曾軼的脖子啪地在他臉上親一口。
親得曾軼頓時心花怒放,“你個小妖精,你存心不讓老子上午去辦事了,是不是?”
“曾哥說話好沒有道理,難道和人家在一起,就不叫辦事了?”
李秀秀見曾軼高興,極心全力地施展自己的魅力,想將曾軼留住。
她想隻要把曾軼留在身邊,不讓他與如夢接觸,自己在把他給伺候服務了。
那是不是,晚上曾軼一出麵,他要是在幫著自家來談,還怕殷如夢不答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