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輸了,姐,姐,以身相許!”
馬曉青的話一出,全場皆驚。
如夢沒想到這個馬曉青這麼膽大,她正要起身幫著打圓場。
讓溫言不要在意,馬曉青一定是喝醉了,她在說醉話。
誰在人馬曉青大手一揮,“小夢夢,你坐著彆動啊,姐知道自己在說什麼?”
她瞪著溫言,“怎麼,你不敢接招,是不是?還是你嫌棄姐?”
“這孩子,有你這樣打賭的嗎?”
胡麗霞晚上一直沒有說話,她一直悶頭在自責,認為都是自己的錯,才讓老公殷安挺氣的吐血而亡。
今天這麼高興的場麵,要是老公見了,一定會在九泉之下閉眼的。
剛才聽馬曉青在叫她,讓她作證。
她才從自己的思想裡脫離出來。
就聽馬曉青要以身相許,一個女孩子,也太不自持了,這樣是不會受到男人的尊重的。
她見馬曉青擋著不讓女兒說。
她趕忙把話接過去,“溫言,她這是喝醉了,你可彆當真啊!”
她忙示意馬曉青不要再說了。
“胡媽媽,你彆給我打遮掩,我清醒著呢?”
馬曉青一手端著杯子,一手叉腰,一隻腳踩在凳子上,桃花眼裡滿是挑釁。
“溫言,姐就問你,敢不敢接?”
見溫言坐著沉默不語。
她“切”的一聲,一口將杯子裡的酒乾了。
“你還男人,姐最瞧不起,肉來肉去的男人了,算了......”
"怎麼不敢,你都敢,我為什麼不接招?”
正在她失望之際,溫言冷不丁的冒出一句。
“好,成交。”
馬曉青嘴角露出一抹得逞的笑意。
“那要是你贏了呢?”
溫言似乎很想知道,她接下來的答案。
“這還不簡單,你以身相許給姐,不就得了。”
“啊?”
胡麗霞嘴巴驚訝的像一個o字,“你們,你們,曉青,你這丫頭,你這說來說去,不就是把自個往人嘴裡送嗎?這也特劃不來了!”
“伯母,你這是不是太偏心了,你怎麼就把我當外人了呢?你要明白,她這是算來算去,就是想算我這個人,好不好?她還劃不來,是我劃不來,好不好?”
溫言很是委屈的申述。
“行,既然伯母的說你劃不來,我一個男人,豈能讓你一個女人吃虧,這賭就到此為止!算我慫,我認了!”
溫言端起酒杯,一口乾了,起身就想走。
“喂,不行,大丈夫,一言既出,駟馬難追,必須賭。”
馬曉青伸手攔住他,不讓他走。
溫言正要反駁,電話響了起來。
他拿起一看,忙伸手讓大家安靜。
然後拿著電話去外麵陽台上接聽。
溫言一走,胡麗霞趕緊過來拉住她的手,將她按在椅子上。
“傻姑娘,有你這樣做事情的嗎?你就是再喜歡一個男人,也要矜持,知道嗎?”
然後摸摸她的額頭,“你看你,這明顯是在說醉話吧?額頭這麼燙,待會溫言進來了,你可不要在提起此事啊?你要是真喜歡,到時候我給你做主,單獨找溫言去談,這樣免得日後尷尬,知道嗎?”
如夢其實已經清楚馬曉青的用意,馬曉青這是喜歡上溫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