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青把體檢報告挨個看了一遍,轉頭見喬墨琛的臉上有一絲戾氣。
“怎麼?你和茵茵小姐是不是?難道你真的移情彆戀了?”
容青忽視喬墨琛的臉色,不躲不閃的問。
和喬墨琛的其他幾個兄弟夥相比,容青既是喬墨琛的私人醫生,更是可以靜下來談心的朋友。
當然,作為私人醫生,關心他的情緒變動,有利於掌控他身體的健康狀況。
“你能不能彆問這個?”
喬墨琛有些不耐煩的從腋下拿出體溫表,昨天晚上過來的時候,體溫高得嚇人。
可見成茵茵嚇的藥的分量之重,要不是,他走得快,也許就讓那蠢女人給得逞了。
他是個成年男人,也會有生理需要。
儘管自己已經很克製了,但是,在那麼大劑量的藥效下,他真不敢保證自己不會做出過火的事情。
幸好走得及時,要不然,他都不知道要如何麵對他的小公主。
成茵茵這個女人,得有多饑渴,給他下重藥,這不是想和他親熱。
容青說了,按這種藥量如果行事成功,他可能元氣都要傷一大半,這不想要他的命嗎?
喬墨琛將體溫表遞給容青,“應該正常了?”
容青接過去,將體溫表對著光,仔細看著,生怕看錯,連續看了兩遍,“嗯,三十六度九,終算是正常了,不過,最好還是臥床在休息一上午,目前你的體質應該還很虛弱,不宜過多的運動。”
“你把我當成老頭子呢?”
喬墨琛作勢要站起來,他對容青的交待很是不滿。
“你是我的病人,進到這裡,就得聽我的,即使要走,也要先進一些食物,補充一些營養才行。”
容青繼續阻止著喬墨琛,伸出手,將他按住,“我給你準備好了,先用了在走,我看你這段時間有失眠嚴重,怎麼回事,真的不管用了?所以才重新尋找了目標?”
容青不死心的追問,茵茵小姐獨有的體味,那是他花了很大精力也沒有研究出來的香味,專治喬墨琛的失眠症。
按照他的了解,喬墨琛是不可能輕易換伴侶的,這幾天,媒體炒作厲害。
他實在是搞不明白,多好的姑娘,喬墨琛居然要在外麵去拈花惹草。
他有點為茵茵小姐抱不平。
“你的話是不是太多了,超過了你作為醫生的職責?”
喬墨琛抬起頭,直視著他,臉上明顯露出了不耐。
“阿琛,我不僅是你的醫生,還是你的兄弟,關心你難道不應該,他們都不敢問你,我來問,重要的是,我知道你不是媒體裡炒作的樣子,你一定有隱情,我得找出來,有利於更好的給你治病,這難道不對?”
容青一點也不示弱,言辭激揚,說的喬墨琛還真不好反駁。
“我餓了,東西來了沒有?”
喬墨琛知道醫學出身的容青,經常容易犯一根筋,他現在不想和他談私人感情。
一說起這個事情,心裡就無比的煩躁。
他現在其實真的不知道如何開口,說成茵茵不是之前的,他的老婆是兩個人。
這不是天大的笑話,堂堂的東城世子爺,居然被成嶺給耍了。
這他說不出口啊!
就是說出來,豈不是打他東城世子爺的臉。
當然,最重要的是,他不想把事情弄得那麼糟糕。
容青被他一問,注意力轉移,忙走出去看他的營養早餐來了沒有。
這時孫安寧恰好走了進來,告訴他,為他準備的上午十一點飛往青市的飛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