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這頓酒喝了兩個小時,53度的茅子都喝了三瓶。
人均一斤半!
分彆的時候,王澤的腳步都有些虛晃,打著醉拳的上了車。
回到家,王澤哪裡還有剛才那副要打醉拳的樣子,直接去了二樓的書房,書房內,王大山正坐在那裡擺弄著他最喜歡的那對白象牙,吧噠吧噠的抽著煙。
見兒子回來了,這才放下那副象牙,聞著兒子身上的酒氣,王大山隨口問了句:“見過陳峰了?”
王澤點點頭,拿起桌子上的茶杯一飲而儘:“這茶葉不錯,從哪買的?”
王大山沒好氣的罵了一句:“買?這茶葉你從哪裡買?這是特供茶葉,雖然還比不上武夷山大紅袍,那也是不可多得的好茶。”
王澤….
我又不愛喝茶。喝這玩意,我還不如喝一杯肥宅快樂水,來上一杯加冰奶茶。
你跟我在這顯擺啥。
似乎是看出了自己兒子眼神中的不屑,王大山很是嫌棄:“不喝就給我放下,這種茶葉可不是什麼人都能喝到的,給你喝就是糟蹋了。”
王大山將兒子給臭罵了一頓,這才說起了正事:“你今天和陳峰那小子見麵聊了些什麼。”
“沒聊啥,你不是交代了嗎,不讓我現在和對方有太多的接觸。”說著就將今天和陳峰見麵後說的話,一五一十,事無巨細的全部訴說了一遍,臨了又來了句:“我說你至於這樣嗎。”
“你懂什麼?”王大山嗬斥了一句這個不省心的兒子。
生怕自己這個混蛋兒子拎不清楚這裡麵的利害,王大山那是將其中涉及到的利益方給他掰碎了說了一遍。
說起來事情也不複雜,無外乎就是那點子破事,周震一方和孫少一方兩方人馬各有所求,這才掀起了這一場風波,馮進才就是個無辜躺槍的人。
為什麼說他是無辜躺槍?
找人的誰都知道不是他。但所有人默契的都咬死了就是他,隻因為對方手上握著不屬於他的東西。
或者說曾經屬於,現在不屬於。
王澤突然之間吃了這麼大一個瓜,趕忙給自家老登倒上一杯熱紅茶水:“老登,不老爸。你給我詳細說說,這裡麵有什麼門道?這個馮進才怎麼就拿了不屬於他的東西。
王大山瞪了一眼自己這個兒子,也是緩緩的說起了一樁往事。
馮進才當初之所以能搭上周震這輛車。還是因為他拐著彎的和省裡麵某位大領導有著親戚關係。
這位領導姓武,二十年前還隻是一個小小的科長,當官的哪有不想進步的,那個時候的大環境還遠沒有現在這樣。
也就是在那個時候,馮進才無意間得知對方想要進步,投其所好的給對方尋來了一塊天空藍翡翠。這位武領導轉手就送給了某位領導,如願以償的邁入了處級序列。
這位也是個有本事的,就靠著這麼一個關係,短短十幾年時間一路升遷。官拜省部級大佬,成為一省核心圈人物。
這位大領導也沒有忘本,對曾經幫助自己邁出至關重要一步的馮進才也很是器重,這些年也是給對方介紹關係圈子,這才有了馮進才一個普通小民從底層一躍成為瑞寧有數的幾位成功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