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交。”趙華衡笑著和對方簽訂了黃合同，當場打款。
簽完字，蓋完章。吳有德臉色不善：“現在可以說出料子在哪了吧。”
“不知道。”
吳有德愣了足足半分鐘，隨即嗬嗬嗬的冷笑了起來，笑的很是瘮人，雙手撐在桌子上，身體向前，兩眼血紅：“姓趙的你玩我是吧？好玩嗎？”
趙華衡搖搖頭：“我確實不知道料子在哪，不過我可以肯定一件事，料子的事情還沒暴露。”
“你如何保證。”吳有德有些暴躁。雙眼血紅的看獻給趙華衡：“這他媽可不是你一句保證就能兜的住的事。這塊料子是什麼情況你比我清楚，出了事，大家一起死。”
“我告訴你，在老子死之前，你一定會比我先死，你信不信，你全家彆想好過。”
趙華衡的臉的一冷，指著吳有德的鼻子，一字一句的說道：“吳有德，我是不是給你倆臉了？你他媽敢跟我炸刺。行，你想掀桌子是吧？那就掀吧，看誰先死。”
吳有德被趙華衡的突然爆發給嚇住了，好一會才反應過來。當即也暴走了：“姓趙的，你彆忘記了你的身份。”
兩人相互對視，誰也不肯退後。
咚咚咚，敲門聲響起。
“什麼事？”趙華衡收斂心神，語氣平靜的朝著門外問道。
“爸，內地的寧總到了。”
“我知道了，你把對方請到會客室。我一會就到。”
“好的爸。”
等腳步聲遠離，趙華衡整理了一下衣服麵無表情看向吳有德：“真暴露了，你我現在已經被請去喝茶了，既然沒有，那就說明沒有暴露。”
“嗬嗬嗬，就這？”
“還有，新來的那個海關關長知道吧？”
吳有德點點頭，乾他們這一行的，當然會關注這些事情。少不了要和對方打交道。
“如果我們的事情暴露了。你覺得會是這樣一個人來擔任海關的關長？海關的事情我不怎麼清楚，但是警局那邊也沒有絲毫動作，你說這代表著什麼？”
“代表什麼？”
趙華衡有些無奈的看向對方。他話都說的這麼直白了。對方居然還沒反應過來：“如果暴露了，先不說海關。警局那邊多多少少也會有動作。你現在有看到他們那邊有動作嗎？”
吳有德想了一下，搖搖頭：“沒有。”
“那不就結了。”
“不是，那你這不是還是沒有解決辦法嗎？”
“辦法嗎肯定有。不過還不能操之過急，一切都要合情合理。等著吧。”
“等到什麼時候？”
“等到新來的這個熟悉了業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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