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峰不是第一次聽說這個人的名字,但是講真的,他並不想和這種人有什麼牽扯。
按照這些人的性格,他們雖然不會占據公司的大股東職位,但是最少他們也要拿到三成的利潤,這也就是說,如果有一天,他們雙方達成了一致,陳峰隨時都有可能會被對方清掃出場。
不是陳峰惡意去揣測這些人的想法,實在是這種事情是有前車之鑒的,很多先輩們血淋淋的案例還擺在曆史書上。
不過這個人是羅發定的,也就是說,他陳峰沒得選,除非他不想要這一塊的利潤了。
“羅哥,如果把伍安邦拉進來,會不會對那位有什麼影響?”
羅發搖搖頭:“伍安邦雖然也姓伍,但是和那位也已經是出了五服的親戚,而且也沒有那條規定說乾部的親戚不能從事相關的行業,自然也就談不上對那位有什麼影響了。”
陳峰能怎麼辦,隻能答應下來,既然人是羅發說出來的,那想必已經全部談好了利益分配的問題:“羅哥,他們那邊要多少?”
羅發嘴角微微上揚:“放心吧,他們沒那麼貪,隻要百分之二十五。”
陳峰在心裡吐槽,百分之二十五,就這還沒那麼貪?
相當於這些人隻是出個人脈資源,就要把利潤的大頭全部拿走,而自己乾著最臟最累的活,到手的錢還沒他們多。
“交通口那邊的事情他們會和人打招呼,我這邊也會用用力,這幾天你們就抓緊把事情給敲定下來,該租場地租場地,該招人招人,先把前期的工作做起來。”
“好”
.......
三天後。
就在陳峰的店裡麵,古秋月這位大少爺再次來到瑞寧,與此同時伍安邦也從春城過來和陳鋒碰麵。
一行十餘人在二樓落座,寸曉月早就準備好了茶水點心。
一張四方茶桌,陳峰坐在主位上給眾人泡茶,古秋月坐在他的左側,跟在他一起來的還有兩個青年,看氣質應該是和古秋月一樣是高牆子弟。
三個人一邊抽著煙一邊喝茶,時不時的和陳峰聊上幾句。
伍安邦坐在右側,伍安邦三十多歲,正是一個男人的黃金期,戴著一副金絲眼鏡,身後跟著兩個助理以及律師團隊。
作為伍家明麵上從商的人員,他做什麼事情都非常的細致,這些年伍家的生意交到他手上沒有出過任何差錯,生意也是越做越好!
而寸曉月就負責給幾人做好後勤工作。
“古總。這位就是伍春城的伍總,也是我們這一次的合作夥伴。”
“伍總,這位是古總,和我也算是老朋友了。”
伍安邦主動伸出手和古秋月握了握。
“既然人已經到齊了,大家茶也喝了,那我們就開始談點正事?”陳峰笑著朝兩人投去問詢的眼神。
“陳老板,你先介紹一下情況。”古秋月笑著衝陳鋒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