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石協會原來就是靠這種上不得台麵的手段,我還是真是高看你們了。”陳峰滿臉陰鬱:“那你也把自己的家人藏好了。”
“千萬彆讓我找到。”、
這他媽的怎麼聊著聊著就像是兩貨黑社會要賽馬了?
劉明趕忙出來打圓場:“陳總消消氣,薑會長不是那個意思。”
“那他什麼意思?”
“這個.....”
薑衛兵一把拉住了還要解釋的劉明:“老劉,跟這種泥腿子有什麼好說的,手底下見真章吧。我們玉石協會在瑞寧這麼久了,還從來沒被人指著鼻子威脅過,這次如果我們忍下了,以後是個人都能來踩上兩腳。”
“陳峰,我實話告訴你,賭場我是要定了,你給也得給,不給也得給。”
“你吹牛逼呢,老子的賭場就在那裡,有本事你就來搶。”
陳峰說完直接拉開包廂的門往外走。
薑衛兵兩人坐著沒動,好一會薑衛兵這才輕聲開口道:“老劉,你也看到了,不是我不想好好解決事情,是這小子太不識抬舉了。”
劉明在心裡暗罵,不識抬舉?
你他媽用兩千五百萬就想把人家的賭場給拿到手,你得臉咋那麼大呢?
不過這話他沒有說出來,隻能在心裡罵道。
劉明心中隱隱有種不好的預感,這些年隨著薑衛兵當上會長以後,曾經那個一心為翡翠事業發展而努力的協會,似乎慢慢的就變了味道。
再也不複他們父輩成立協會之初的初心。
“薑會長,我始終認為我們玉石協會存在的的目的是以“服務企業、發展產業、規範行業”為宗旨,而且我們隻是一個民間協會,也不存在什麼執法權,所有對待有矛盾的雙方,我個人的意見還是以調和為主,不適合將矛盾激化。”
薑衛兵搖搖頭:“不是我要這樣,剛才那小子的態度你也看到了,如果忍了,那以後協會的權威性還有誰會遵守?”
“協會的權威性我覺得應該是以能力說話,而不是以一些盤外招。”
“但你不得不承認,有些時候盤外招好用。”
劉明頓時啞口無言。
薑衛兵瞥了一眼劉明:“這件事情你彆管了,我找其他人來辦。”
陳峰上車後,點上一支煙,腦海中也在瘋狂的思索對策,玉石協會既然出手,那肯定就是一套連招打下來。
這種協會,你說他要是在緬國那邊沒點關係,打死陳峰都不相信。
在國內,他們做的不敢他過分,但是要是出了國,在國外,尤其是緬國那邊,很多時候可不會跟你講什麼道理,拳頭才是真道理。
現在他唯一要擔心的就是劉廣他們能不能撐得住,還有四方財背後的同盟軍是什麼態度。
如果同盟軍不出手乾預,劉廣八成是扛不住這一波打擊,至於賭場後麵的那兩個股東,陳峰根本就沒算上他們,
還是那句話,他們要的隻是利益,對於賭場是誰負責沒有太大的想法。
陳峰啟動車輛準備回去,電話響了,他拿起來一看,是劉廣的,他拿起手機接通:
“陳老板,剛才賭場來了幾個鬨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