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有沒有你自己心裡有數,不過王大山現在這個事情確實是有些麻煩,最重要的是我們不掌握對方的信息,就算是想查也無從查起。”
朱少峰擺明了就是讓陳峰自己去查,當然了,也不是說一點信息不給,最起碼點出了對方應該是國人,不然絕對不會想出套牌車,還蒙麵。
老緬可沒有這種腦子,或者說他們根本不會做任何掩飾,打個把人怎麼了?
隻要不被當場抓到,往緬國那麼一躲,躲上個一年半載,這個事情也就平息了,等你在出現在的瑞寧的時候,還有幾個人記得你?
除非事情鬨得很大,比如說打了那個有權有勢的人,又或者打死了人,那你這輩子最好不要被找到,不然一定收拾了你。
掛斷電話,對上王澤的那期盼的眼神,陳峰也是沒辦法,歎了口氣:“廣哥,事情你也聽到了,要不你看著幫忙打聽打聽。”
“小事。”
“謝謝我廣哥了唄。”王澤麵露感激的看向劉廣。
劉廣笑了笑。起身走到外麵,拿出手機就給賭場那邊留守的人打了過去,把這個事情簡單的說了一下。
要說在木姐那地方什麼人的消息最靈通,那肯定是賭場的人,其次就是那些專門辦臟事賣情報的。
不到一個小時,確切的消息就傳了過來,打人不是老緬,是國人,確切地說應該是華僑。
“能找到人嘛?”陳峰問了句。
“夠嗆。”劉廣搖搖頭:“主要這幫人一進入木姐就躲了起來,我們在那邊的人脈廣關係網還沒有鋪開,想找人有點費勁,而且對方明擺著目標明確,估計此刻早就已經往緬國內部跑了。”
王澤也歎了口氣:“看樣子就隻能是等我爸醒過來再說了。”
“你爸應該沒多大的事,你敢該沒聽朱少峰說的嗎,他們到的時候,你爸整個人還是清醒的,估計就是骨折加一些皮外傷。”
“但願吧。”王澤神情有些低落。
現在他自己不在國內,很多事情也隻能讓母親出麵了,至於他們家的那些個親戚,沒幾個能靠得住了。
好好地做點小生意,都能引起彆人下如此重手,多大仇多大怨啊。
“走出院。我要回國。”冷不丁的王澤把自己手上的消炎針一拔,立刻就要起身。
“哎哎,你這人乾嘛,這藥水還沒打完呢。”病房內剛好有一個護士正在給其他病人換藥,一看王澤直接把針頭給拔了,也是立刻上前阻止。
“他說啥?”王澤一臉懵逼的看向劉廣,他發誓,他是真聽不懂這些老緬的語言。太難了,真的太難了。
劉廣笑著翻譯了一下,又和那個護士用緬語交談了幾句,這才開口道:“走吧,去辦出院手續,拿點藥吃著先,回國在讓醫生看看。”
下午在醫院一樓大廳,窗口那人罵罵咧咧的給辦理了出院手續,要知道,這可都是他們醫院的業績,和他們的工資可是掛鉤的。
“這特麼的是打算讓我把消炎藥當成飯吃了吧。”
等王澤辦理完出院手續,看著自己手上提著的兩個袋子的藥品,多少也是有些破防了。
果然,緬國的醫院是真特麼的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