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彆謙虛了,整個瑞寧現在還有誰比你和海關的關係好。”
“這話可彆亂說,我算哪根蔥,比我牛逼的人大有人在,我也就是替人打工的,也就是賺個辛苦錢。”
王澤和張恩澤兩人明顯不信,一臉懷疑的看向陳峰,那表情仿佛在說你編,你繼續編,你看我們信不信你就完事。
陳峰也懶得在這個問題上和兩人繼續糾結:“你倆要是想要看料子,待會直接去倉庫那邊就行。”
兩人笑了笑:“我們可不會和你客氣......”話說到一半,張恩澤注意到陳峰身後的那塊料子:這料子哪來的?不會也是從海關手裡買的吧?
王澤也被張恩澤這話給吸引了注意力,看到地上的料子,他也有點激動:“白鹽砂皮?什麼場口的,木那的?”
兩人拿起手電就開始看起料子,越看兩人越是心驚,這料子,明顯就不是木那的,不過到底是不是老帕敢的,兩人也不敢肯定,主要是因為這個場口的白鹽砂皮基本上就已經挖不出來了。
王澤看向陳峰,問道:“老陳,這是老怕乾的?”
陳峰點點頭,算是承認了這塊料子的場口。
頓時兩人都是感慨不已:“老陳,還得是你,這種料子都能搞到手。”王澤一臉的羨慕:“這種料子現在基本上挖不出來了,是切一塊少一塊,市麵上根本就看不到了。”
“切不切?”
陳峰猶豫了一下:“這料子我現在還看不準,還是得研究一番再說。”
王澤點點頭:“這料子的表現不錯,但是價格也不便宜,切起來風險太大,還是賣了好,以這料子的表現,最少也是一千幾百萬的價格。”
張恩澤反駁道:“這麼好的表現,一定能切出個大仗,我還是認為自己切了比較好。”
王澤看了一眼張恩澤,也沒想到張恩澤今天的賭性居然這麼大,要知道以前的張恩澤在他的印象當中一直是一個比較穩當的人,很少會有和今天一樣失態的表現,不過他並沒有說什麼,兩人的關係擺在這裡,在加上這料子是陳峰的,切不切,那也要看陳峰自己。
陳峰雖然有那麼一瞬間心動,,這料子現在就是一個燙手山芋,自己直接切來,那也不為是一個好辦法,管他是不是那幫毒販和走私的料子,自己直接乾脆一不做二不休,將料子給一切兩半,任誰來了他也沒招。
想要找料子?陳峰根本不帶搭理對方,有本事你就去找海關去,你們的料子是被海關給罰沒的,跟我有什麼關係?
至於我這塊料子是從哪裡買的,和你們有半毛錢關係?再說了,我都把料子大卸八塊了,我就不信還有人認得出來。
就算是趙瑞龍手上的照片,他大可以直接否認,你說料子在我這就在我這?你有證據嘛?
就靠兩張照片?
張恩澤倒是看出了陳峰的想法,不過他沒有說什麼,這料子陳峰切開,當然是最好的選擇了,他之所以剛才蠱惑陳峰切開,也是因為他見過這料子。
這料子,是一夥走私的人拉來瑞寧的,他本來也是要去看貨的,結果因為一些事情給耽誤了,等他在得知消息的時候,就聽說了販毒的和走私的兩夥人打了起來。人也被抓了,料子也被繳獲了。
再次見到料子的時候就是現在了,這料子背後的水很深,陳峰切開是最好的。
王澤待了一會,就接到一個電話急匆匆的走了。
等王澤走後,張恩澤見四下無人,這才壓低聲音說:“老陳,這料子還有誰看過?”見陳峰有些錯愕,他又解釋道:“這料子的問題很大,不要讓人看,趕緊自己切了,就算是垮了也行。”
“這料子有什麼問題?”陳峰臉色凝重的問了一句。
張恩澤他知道,這個人輕易不會勸人賭石,尤其是這麼明顯大價位的料子,而且對方說的如此慎重其事,很顯然知道一些外人不知道的內幕。
張恩澤遲疑了一下,說:“具體的我也說不好,但是我可以肯定的是這塊料子的來曆有些問題。”
說著張恩澤將他知道的一些情況和陳峰簡單的說了一下,陳峰聽完以後臉色也是變得凝重了一些看著地上的料子,他也有些遲疑。
張恩澤又低聲說道:“如果你打算切,那就儘快切了,被抓的那幾個都是小嘍囉,他們背後肯定還有人,麵對海關和瑞寧官方,他們肯定不敢造次,但是麵對我們這樣的平頭老百姓,小商人,他們有點事辦法。”
說著張恩澤歎了口氣:“媽的,在瑞寧做個生意,天天都得提心吊膽的,不是擔心這個就是擔心那個,特麼的,太憋屈了。還不如以前在早市倒騰料子的時候,是塊料子就行。”
陳峰聞言哈哈一笑,可不是嘛。
當初為了一塊幾百塊錢的料子,陳峰都能和人磨半天的嘴皮子,哪像現在,彆說幾百塊錢,就算是幾千塊錢的料子,陳峰也是看上就買了。
兩人好一陣唏噓感慨,正在這時,門口有人大聲喊道:“陳老板在嗎?”
陳峰朝著門口看去,是房東老刀,這老家夥怎麼來了,自從上次從他這裡把香煙給拉走以後,對方就沒出現過,這眼下看著馬上年底了,這老家夥又出現了,八成又是什麼棘手的事情,要麼就是有貨物要出手。
陳峰低聲說道:“恩澤,趕緊幫我把料子搬到後麵去。”
說完他笑嗬嗬的迎了上去:“刀哥,你今天怎麼有空來了,咱倆可是好久不見了。”
陳峰摟著老刀的肩膀就往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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