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我在你怕什麼？”賴毛道。
女孩沒說話。
賴毛轉過身，又一次給齊楓跪了下來，“齊少，我女朋友不懂事，她沒什麼學問，從小家裡窮，也沒見過大世麵，您高抬貴手，有什麼話和我說，讓她回去可以嗎？”
那女孩兒聞言搖搖頭，“我不走，我要跟你在一塊。”
“傻子，彆說話，這是京城齊少，我們惹不起。”賴毛低聲嗬斥。
聽著賴毛的話，看著賴毛的動作，齊楓挺意外的。
賴毛看上去很喜歡這個女孩兒。
而她，似乎也很依賴賴毛。
齊楓來了興趣，開口問，“她叫文娟？長得很漂亮，和我南芷一樣，挺可愛的。”
齊楓又想起了蘇南芷。
“文娟，孫文娟。”賴毛跪在地上，滿臉笑容，唯恐激怒了齊楓。
……
齊楓看著孫文娟。
孫文娟則不敢正視齊楓，低著頭。
紅色的頭發遮住了她的臉。
齊楓說，“孫文娟，你抬起頭看著我。”
賴毛拉了拉孫文娟，“文娟，快，把頭抬起來。”
孫文娟抬起頭。
她有一雙明晃的大眼睛，很是水潤。
雖然沒有蘇南芷那樣精致、美豔，但也足夠漂亮的。
和蘇南芷對比一下，孫文娟差了一些，身高、身材、氣質形象都不及蘇南芷。
但是，她就是給齊楓一種感覺。
這個女孩兒，應該像星夢那樣，是一個內心雪白的女孩兒。
南芷當年也是。
“孫文娟，你是哪裡人呀？”齊楓問道。
“回齊少，她……她是雲川的。”賴毛說。
“沒讓你回答。”
“是，齊少。文娟，你快回答齊少。”
孫文娟說道，“雲川的。”
齊楓問她，“哪個縣？”
“雲縣！”
齊楓有些意外。
南芷老家的？
齊楓又問道，“哪個鎮？”
孫文娟不敢去看齊楓，眼神躲閃，“瓏山鎮。”
齊楓道，“我家南芷也是雲縣的，不過她是瓏西鎮的。”
孫文娟說，“我去過那，離瓏山鎮不是很遠，開車一個多小時就到了。瓏西在山的西麵。”
齊楓點點頭，“為什麼要來京城？”
齊楓問。
孫文娟沒說話。
賴毛站了起來，他將孫文娟護在了身後，“齊少，文娟的媽媽生下她嫌棄家裡窮就走了，她爸爸在她幾歲的時候失足墜落了山下去世了，文娟跟她爺爺長大的。”
“上個月，她爺爺病逝了，文娟沒地方去，就來京城找我了。”
“她從小家裡窮，也沒讀過書，她出去打工我不放心，就把她帶過來了。”
聽著賴毛的話，齊楓抿了抿嘴唇。
和南芷好像。
齊楓說道，“所以說，你們兩個青梅竹馬？”
賴毛點點頭，“我比她大五歲，其實我不打算讓她來的，我自己在京城都混不下去，因為沒學曆工作也不好找，就當了一年多的混混。”
“這不，我怕她自己出去遇到壞人，所以就帶在身邊了。”
“而且，文娟她，她有點智障。”
賴毛說。
“智障？”齊楓意外道。
“對，她智商有點問題，小時候發育不全，你彆看她十八歲，其實不太聰明，很笨。”賴毛解釋。
“所以現在，你在養著她？”齊楓又說。
“是，就是不好養，我也沒什麼手藝。文娟跟我說她想吃好吃的，我這不也沒什麼錢……”
“所以，我們老大就找到我，讓我去查一個叫江離的人，給我八百塊，我才……”
賴毛一副擔憂的樣子。
“齊少我錯了，您能不要為難我們嗎？我真的知道錯了，我沒想過這個江離跟你有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