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沐雨對白金瀚是有些印象的。
她依稀記得,當年她和媽媽在這裡住了很長一段時間。
那時候,她們就住在樓上。
樓上裝修的很漂亮。
……
“還和記憶中一樣,沒有什麼變化。”
齊沐雨似曾相識。
或者說,有些情怯。
深呼了一口氣,齊沐雨走了進去。
一個高挑的旗袍女子迎了過來,微微一笑,“美女,歡迎光臨白金瀚,請問您有預定嗎?”
齊沐雨伸出手,拿出了那張在南楓樓找到的會員卡。
旗袍女子一陣疑惑的,將會員卡接了過來。
她仔細辨彆。
這的確是白金瀚的會員卡。
而且,還是一張極為特殊的卡。
隻不過,隨著城市的發展,白金翰的會員卡已經更換了好幾種外形。
也就是說,齊沐雨手中的這張卡,是老卡。
“美女,您這張卡,已經過期了。”旗袍女子開口說。
齊沐雨看著對方。
她說道,“我找白龍江,我要見他。”
“不好意思,白龍江不在這。”
旗袍女子回道。
齊沐雨問,“他在哪?”
旗袍女子搖搖頭,“這個,恕我無可奉告,您這卡片現在不能使用,如果我沒有認錯的話,應該是十幾年前的卡片。”
“現在白金瀚的會員卡,有三種類型,很顯然,您這張,不屬於其中一個。”
“您看,你是否考慮重新辦理一張?”旗袍女子詢問。
“辦一張多少錢?”齊沐雨問道。
“普通的會員卡,預存十萬,贈送一萬,並且享有白金瀚普通優先級服務。”旗袍女子道。
“沒錢。”齊沐雨回答的很乾脆。
旗袍女子愣了愣。
她又隨即笑道,“那麼,您是要單獨開一間包間嗎?我們這邊的最低消費,在三萬元。”
“沒錢。”齊沐雨依舊乾脆。
“那麼,您不能進去。”旗袍女子說道。
“我找白龍江。”齊沐雨並沒有要離開的意思。
旗袍女子搖頭。
她回道,“很抱歉小姐,您不屬於白金瀚要服務的客人,您也沒有任何資格,去見他。”
“如果您沒有其他事情,請您離開這裡。”
旗袍女子後退一步,並且做了個請的手勢。
齊沐雨有些怒了。
她不想和對方爭論什麼,隻是道,“我和你說過了,我要見白龍江。見不到他,我是不會走的。”
“那麼,我們隻好用我們的方法,請您離開這裡了。”旗袍女子拍了拍手。
……
踏踏踏!!
白金翰的樓上下來了一群保鏢。
他們約莫有五十多號。
為首的是一個青年,寸頭。
他穿著一身西裝,手上拿著棍棒。
“出什麼事了?”青年問了一聲。
“東子,把這位小姐請出去,來砸場子的。”旗袍女子後退道。
那叫東子的青年帶人圍了過來。
他叫徐東子。
他手中的棍棒指著齊沐雨,“這裡是白金瀚,不是你來撒野的地方,識趣一點自己離開這裡,不然的話,我送你出去。”
齊沐雨也怒了。
她轉過頭,眯著眼睛看著徐東子,“你想怎麼送我?”
徐東子冷道,“白金翰從不打女人,但是,如果有女人過來找事,我們當然也不會放過。”
“讓你滾出去,你就麻溜的,彆讓哥為難。”
對方言語犀利。
齊沐雨回道,“那行,你還是為難一下吧,要不然,我不好意思動手。”
“什麼?”
徐東子有些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