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數據你是從哪裡得到的？”顧景琛盯著屏幕上的財務報表，聲音低沉得仿佛要結冰。
宋雅楠悠閒地端起咖啡，輕抿一口：“顧總不必在意數據的來源，重要的是它們都是真的，不是嗎？”
顧景琛的手指在桌麵上輕敲，每一聲都像是在計算著什麼。這些數據確實是顧氏集團的機密，涉及幾個海外項目的資金往來，一旦泄露，後果不堪設想。
“你想要什麼？”
“我剛才不是說了嗎？南城的地皮項目，我要百分之三十的股份。”宋雅楠放下咖啡杯，“當然，作為回報，這些資料我會妥善保管，絕不外泄。”
顧景琛冷笑：“威脅我？”
“威脅這個詞太難聽了，我更願意稱之為合作。”宋雅楠整理了一下頭發，“顧總，我們都是商人，應該懂得互利共贏的道理。”
“如果我拒絕呢？”
“那就太遺憾了。”宋雅楠收起平板，“這些資料可能會不小心出現在競爭對手或者相關部門那裡。您知道的，我這個人向來不太小心。”
顧景琛深深看了她一眼，站起身：“給我三天時間考慮。”
“沒問題，我很有耐心。”宋雅楠得意地笑了，“不過顧總，耐心也是有限度的。”
離開咖啡廳後，顧景琛立即撥通了秘書的電話：“馬上徹查公司內部，重點調查最近接觸過財務數據的所有人員。”
另一邊，蘇晚正在教育集團的辦公室裡忙碌著。上市申請的資料堆了滿桌子，每一份文件都需要她親自審核。
“蘇總，財務報表您再看一遍，會計師事務所那邊有幾個數據需要確認。”助理小林走進來，手裡還拿著一杯熱咖啡。
蘇晚接過咖啡，感激地點點頭：“辛苦了，最近大家都跟著我熬夜。”
“應該的，大家都知道這次上市對公司的重要性。”小林遲疑了一下，“蘇總，有件事我不知道該不該說。”
“什麼事？”蘇晚抬起頭，注意到小林的表情有些凝重。
“是關於您母親的事情。”小林咬了咬唇，“我無意中聽到顧老夫人和宋雅楠在電話裡聊天，她們提到了您母親當年離開顧家的真實原因。”
蘇晚手中的筆停了下來：“你聽到了什麼？”
“她們說您母親當年並不是自願離開的，而是被…被人設計陷害的。”小林的聲音越來越小，“我覺得這件事情您應該知道。”
蘇晚的臉色瞬間變得蒼白，手中的筆掉在了地上。多年來她一直以為母親是因為受不了顧家的壓力才選擇離開，原來事情並非如此簡單。
“你確定你聽到的是這些？”
“我確定。”小林點頭，“她們還提到了一些其他的事情，但是我沒聽清楚。蘇總，您還好嗎？”
蘇晚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平靜下來：“我沒事，這件事你不要對任何人提起。”
“我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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