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小家夥湊在一起嘀嘀咕咕,也不知道在策劃什麼。
第二天,女配的女兒陳思思在學校裡又想欺負萌寶,結果剛走到萌寶麵前,就被一個香蕉皮滑倒了。
“哎呀,真不好意思,我剛吃完香蕉忘記扔垃圾桶了。”子韜“無辜”地走過來,將香蕉皮撿起來。
陳思思爬起來,裙子上沾了泥土,氣得直跳腳:“你是故意的!”
“我哪有故意啊,是你自己不看路。”子韜一臉無辜,“不過既然你摔倒了,我幫你拍拍土吧。”
說著,子韜拿起一個小刷子就往陳思思身上刷,結果那刷子上沾了粉筆灰,越刷越臟。
陳思思哭著跑去找老師,但老師問起來,子韜和萌寶都說是好心幫忙,老師也挑不出毛病。
中午吃飯時,陳思思剛坐下,椅子就“哢嚓”一聲散架了,她一屁股坐在地上。
“哎呀,這椅子怎麼壞了?”萌寶“驚訝”地說,“思思,你沒事吧?”
陳思思看著萌寶和子韜一臉關切的表情,氣得說不出話來。她知道這些肯定是他們搞的鬼,但又抓不到證據。
下午的美術課上,陳思思的顏料盒突然打翻了,五顏六色的顏料灑了一桌子,還濺到了她新買的白裙子上。
“哎呀,怎麼這麼不小心?”子韜遞過來一張紙巾,“我幫你擦擦吧。”
結果越擦越花,陳思思的裙子徹底毀了。
一天下來,陳思思被整得狼狽不堪,再也不敢招惹萌寶了。
晚上回到家,兩個小家夥得意洋洋地向江晚晚彙報“戰果”。
江晚晚聽完,又好氣又好笑:“你們這樣做雖然出了氣,但不是解決問題的好辦法。”
“可是她活該!”子韜義憤填膺,“誰讓她欺負萌寶的。”
“就是!”萌寶附和道。
顧景琛在一旁聽著,心中暗暗好笑。這兩個小家夥聯手,那個陳思思哪裡是對手。
正說著,門鈴響了。保姆去開門,進來的竟然是江晚晚的表妹。
“表姐,你家這兩個小祖宗把思思欺負得夠嗆,你得給我個說法!”表妹氣勢洶洶地說。
江晚晚皺眉:“什麼意思?”
“思思回家哭著告訴我,說萌寶和另一個小男孩聯手整她,把她的新裙子都弄臟了!”
“那你女兒之前欺負萌寶的時候,你怎麼不來給我說法?”江晚晚冷冷地說。
表妹一噎,但很快又理直氣壯起來:“小孩子之間打打鬨鬨很正常,但你們這是報複!”
“報複又怎麼樣?”子韜站出來,小胸脯挺得高高的,“她欺負我表弟在先,我們隻是讓她嘗嘗被欺負的滋味!”
“你這孩子怎麼說話的!”表妹指著子韜。
“我說得沒錯!”子韜毫不示弱,“而且我們又沒動手打她,隻是讓她摔了幾跤而已。”
萌寶也站到子韜身邊:“就是,她之前推我的時候,你怎麼不說小孩子打鬨正常?”
表妹被兩個小家夥懟得啞口無言,轉而向江晚晚發火:“表姐,你就是這樣教育孩子的?”
江晚晚站起身,懷孕讓她的氣場更加強大:“我怎麼教育孩子,輪不到你來指手畫腳。倒是你,女兒在學校欺負同學,你不教育,反而來我家興師問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