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婉按住小秘書的肩膀，讓她伏在電視台上，看著她窘迫羞恥的尷尬模樣，一時間覺得好玩。
監控屏幕上，多個機位的不同特寫，將二樓宴會大廳的兩人一舉一動清晰可見地放映在她們眼前。
呂婉語氣有些冷意，按著呼吸急促的小秘書不讓她逃開，
“你說林若瀾在裡頭挨欺負，可我瞧著她倒是樂在其中呀！”
小秘書臉上漲紅，眼角的淚花有冒出來，委屈巴巴地反駁著，“部長……部長她不是……”
“哎呀？！”呂婉假意吃驚，看著直筒裙上的一抹豔紅，眼角直跳，
“你家部長年紀可快三十了吧？平日裡居然沒找兩個小白臉解解饞，嗬！可真難為她了。”
有些事若是我有她也有，擺在一起可就比不出高下了。
林若瀾，沒想到你也是個耐得住寂寞的人，可彆食髓知味了。
小秘書咬牙切齒看著呂婉，“部長天天忙於公務，哪像你們天天醉生夢死，要不是方先生瞧得上你，你哪有機會在這說部長的壞話！壞女人！”
“嗬嗬。”
呂婉聽得毫無攻擊性的話，笑出來聲，“小可愛，你還是先關心你自己吧。”
屏幕裡，林若瀾靠在方銘懷裡一臉倦意，方銘在她耳邊低語兩句，兩人的目光突然看向攝像頭，方銘表情戲謔，林若瀾一臉震驚失措。
呂婉緩緩起身，對林依笑著說一句，“以我對主人的了解，他現在可還沒吃飽呢，你猜下一個喂進他嘴裡的，是她？是我？還是你？”
留下一臉緊張的林依，呂婉轉身回了房間，身上銀鏈泠泠作響，直到房門閉上。
下一刻，林依手忙腳亂地關掉監控，噠噠噠跑回二樓，終於在大門打開迎上穿戴整齊的兩人。
“部長，方先生，你們談…談完事情啦？”
林若瀾沉默不語，皺著眉頭，臉上還掛著最後一抹紅暈。
方銘倒是打量了一眼這個林若瀾忠心耿耿的小助理。
小姑娘年紀應該跟他差不多，但個子應該到一米六都很勉強，五官精致可愛，臉上的妝容偏向成熟，再加上一身黑色西裝，有種小孩裝大人的可愛感。
小秘書雖然看起來可可愛愛，辦事認真靠譜，能被林若瀾帶在身邊也說明她的能力和人品值得信賴。
但膽子不大，見麵都是老老實實縮在自家部長身後，給方銘的第一印象就是林部長家的小秘書。
“去哪了？”
小秘書眼神飄浮，但懂事的秘書都是不會讓部長陷入尷尬的。
“渴了，去樓下倒杯水喝。”
“帶你們部長去歇息吧，她累了。”
“好的，方先生。”
噠噠噠，方銘穿著大褲衩踩著人字拖下了樓。
二樓隻剩下林若瀾和秘書二人，氣氛陷入一陣尷尬。
“過來扶我一下吧，林依。”林若瀾打破沉默，聲音好似一聲歎息。
小秘書趕緊扶過林若瀾，跟著她走向二樓的客房，昨晚兩人也是在那裡借寢的。
“部長……”
林若瀾感覺酒勁又湧上腦子，看著滿臉心事的小秘書，露出一抹笑意，“其實感覺還不錯。”
“誒？”
“小林依，不該看的都看了，不該聽的也聽了，今晚和我一起睡吧。”
小秘書覺得部長變得隨性了許多，好像她心裡一直繃緊的弦突然鬆弛了，整個人不再那麼冷靜而古板，變得有人情味了點。
原來書裡那句通往女人心靈的通道是真的嗎？小秘書感覺自己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