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說個重點:如果我真娶了個長得像“純元皇後”的福晉,四哥會怎麼想?
模仿雍正)“二十一弟啊,你這福晉……怎麼看著有點眼熟?”那我還能活到乾隆朝嗎?早被四哥以“大不敬”罪名圈禁了!
所以啊,各位編劇、網友、營銷號,求求你們了!拱手)彆再給我福晉加戲了!她就是個普通的宗室福晉,不是什麼“純元皇後替身”!四哥的白月光是奏折,不是虛構的純元皇後!
哦對了,下次再有人說我福晉像甄嬛……掏出一張祖大壽畫像)來,看看她祖宗長啥樣!
各位,今天咱們得好好聊聊我的兒子問題,因為托電視劇的福,大家都以為我的兒子就是允禮過繼給我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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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我有兩個親生兒子——弘昂和弘旬。他倆要是活到成年,現在史書上可能還能多寫兩筆,可惜啊……白發人送黑發人,這滋味,四哥估計都沒嘗過。
不過,最離譜的還不是這個,而是——我兒子沒了之後,乾隆大侄子一拍腦袋:“二十一叔沒後人了?沒事,我把我兒子永溶過繼給他當孫子!”
你們聽懂了嗎?乾隆和我同齡,他的兒子過繼給我當孫子!放現代就是——你和你同學同齡,結果他突然說:“叔,這是我兒子,以後就是你孫子了!”
模仿乾隆語氣)“二十一叔,您看這孩子多機靈,以後給您養老!”我謝謝您啊大侄子,您這是給我養老還是給我添堵?
唉,你們知道嗎?生在帝王家,最大的悲哀不是爭不到皇位,而是——你明明是個文藝青年,卻總有人勸你去搞權謀!
我四哥雍正登基那天,我十二歲,彆的兄弟在琢磨怎麼站隊,我在琢磨——“王羲之的《蘭亭序》到底怎麼臨才能不跑偏?”結果我十哥拍拍我肩膀說:“二十一弟啊,你得有點政治覺悟!”我?政治覺悟?我的覺悟就是——董其昌的畫比年羹堯的奏折好看多了!
來來來,都看看,這是我畫的《溪山清遠圖》!不是我吹,當年在宮裡辦書畫展,連我皇阿瑪康熙爺都點頭說:“嗯,老二十一這筆墨,有點意思。”結果我四哥登基後,某天突然問我:“胤禧啊,你這畫……能變現嗎?”四哥,我是畫山水的,不是畫年畫的!
有些人總以為,皇子嘛,要麼奪嫡,要麼躺平。可我偏不!我要做紫禁城裡的文藝標杆!你們知道每天天不亮就要去上書房讀書有多痛苦嗎?《四書五經》背不完,還要練滿文、學騎射……
但你們猜怎麼著?我偷偷在課本上畫小人兒!喏,這是我在《論語》邊上畫的孔子——展示)看,孔子騎青牛,是不是比乾巴巴的“學而時習之”生動多了?
後來我四哥搞整頓,查抄貪官,天天在養心殿批奏折批到半夜。
模仿雍正伏案疾書狀)“查!嚴查!一個不留!”
我呢?悠閒狀)我在書房泡壺茶,對著窗外的竹子寫生。四哥批的是“知道了”,我批的是“畫完了”!
其實啊,我們愛新覺羅家藝術細胞最強的,除了我,就是十哥胤?。不過十哥比較慘,他喜歡的是西洋鐘表,整天拆了裝、裝了拆。
模仿十哥)“二十一弟,你看這個發條,它不轉了!”“十哥,您再拆,皇阿瑪就該把您發配去修更漏了!”
你們現代人總說“斜杠青年”,嗬,我才是真正的“斜杠皇子”!畫家詩人書法家業餘吐槽選手。對了,我還給四哥的奏折寫過批注!“此畫構圖尚可,然筆墨稍顯滯澀,建議多用披麻皴。”……哦,這是戶部的賬本啊?那沒事了。
其實吧,生在皇家,搞藝術是有風險的。你畫得太好,彆人覺得你不務正業,,比如那個宋徽宗;你畫得不好,彆人覺得你丟愛新覺羅家的臉。所以我後來總結出一條生存法則——“畫得比文人好一點,但彆比專業畫家好太多。”這樣四哥就會覺得:“嗯,二十一弟雖然不成器,但至少不惹事。”
這是我晚年畫的《江山勝覽圖》。有人說,你這畫裡怎麼沒有紫禁城啊?因為我的江山,在筆墨之間,不在權力之巔。所以啊,那些野史非要給我加戲的,省省吧!
“本皇子,隻賣藝,不賣身!”
燈光漸暗,退場時突然回頭——
“哦對了,我的畫現在拍賣行什麼價?要不……我讓永溶開個直播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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