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槽,你等等我啊!”
許大茂傻眼了,眨眼工夫,媳婦不見了!他將棉被往老娘懷裡一塞。
蹬上自行車,追了上去。
“京茹,你可一定按住了啊!傻柱,你他娘慢一點!”
另一邊,
李子民躺在僻靜的小山坡,唱著歌,“你從一座叫我的小鎮經過,剛好屋頂的雪花成雨飄落,你穿著,透明的衣服,給我,一個人唱歌,全都是,我喜歡的歌......”
“秋葉,好聽嗎?”
冉秋葉蹙眉,“旋律很奇怪,歌詞很...隱喻,透明的衣服,那不是就是沒穿衣服嗎?”
“嗯,有道理。”
李子民點頭,“我再唱一個。”
很快,小山坡上。
響起了毛毛歌。
“李大哥,你欺負人。”
冉秋葉又羞,又惱。
李子民不解,“剛才,不是你說不要亭嗎?”
“我明明說的不要,還有亭。”
“對啊,不要亭嘛。”
“啊啊啊,我咬你了啊。”
......
李子民回了家,就聽說沈小玉,劉嵐生孩子的消息。作為他的左膀右臂,自然去看望一下。
到了醫院,
就聽到護士不耐煩地斥責,“你們彆轉來轉去,煩不煩呀。”
傻柱的火氣,一下上來了,“我老婆生孩子,礙你什麼事啦?瞧見沒,這是軋鋼廠革委會副主任。”
“信不信抄你全家?”
護士被嚇住了。
聽到許大茂一個滾字,灰溜溜地跑了。
“傻柱,你是不是嘴賤?好端端的話,怎麼從你嘴裡說出來,變了味?”
“要不是看李大哥麵子,早收拾你了...李大哥!”
許大茂,傻柱湊了上去。
“你們甭著急,萬一遇到突發事件,我會出手的。”李子民幫秦淮茹接生,打響了名聲。
大院誰家生孩子,都請他鎮場子。
如果觸發救人任務,不就賺到了嗎?
正聊著,產房傳出一道嬰兒的啼哭聲,傻柱,許大茂激動地湊到門口。
大門一開,
一個護士探出腦袋,“何雨柱在不在?”
許大茂捅了一下傻柱,“喊你呢。”
“啊?我,我是何雨柱!”
護士皺了皺眉,有點不信,“你真是何雨柱?剛才叫你,怎麼不答應?”
傻柱撓了撓頭,
“都叫我傻柱,聽習慣了,突然叫名字,我不習慣。”
護士有些無語,這人是不是腦子有病?
“你媳婦生了個大胖小子,八斤八兩。”護士一臉唏噓,她們科室多少年了。
難得一遇。
傻柱高興得蹦了起來。
“哈哈哈哈!我有兒子啦!聽見沒?我有兒子啦!哈哈,我有後啦!”
傻柱又叫,又跳。
周圍的人見怪不怪,生兒子的都這樣,生女兒的往往是霜打的茄子。
許大茂七上八下,
傻柱有了兒子,有了後。他不知道是兒,是女,萬一生了閨女,豈不是功虧一簣?
也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