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親為何如此狠心?”慕慈難過地問道。
“這個問題,我無法回答你。”紀檀音並不願意告訴慕慈她的猜測。
慕慈仰起頭,將眼淚逼了回去。
“既然母親不要我,我日後便沒有母親。”他說罷,朝著紀檀音拱手一禮,轉身走了。
紀檀音目送著他離開,轉身便見慕璟翊正站在垂花門下。
她行至他的麵前,“世子不陪慈兒玩樂了?”
“他同我一樣,都沒了母親。”慕璟翊露出一絲難過。
公主府。
蕭明珠聽到孫婉貞的事兒之後,萬分震驚。
她特意去找了孫婉貞,想要知曉那夜在宮中發生了何事。
奈何孫婉貞閉口不提。
她又問起和離之事兒,孫婉貞隻是一臉苦澀,“我也沒想到,他早已準備了和離書。”
蕭明珠看不出她的歡喜來,隻覺得這樣的孫婉貞甚是陌生。
恒王自那日之後,未免慕慈觸景生情,帶著他再次去了彆苑。
這王府內,又隻剩下她與慕璟翊了。
慕璟翊自從那日之後,對她依舊是避之不及。
二人如今分房睡。
畢竟,慕璟翊還有許多事兒要做。
比如……
“世子,太後已經派人過去了。”玄風稟報。
“想來太後是無法如願了。”慕璟翊徑自歎氣。
果然,孫婉貞早有準備。
太後派去殺她的人,皆無功而返。
幾次之後,薄太後沒了耐心,打算將孫婉貞召入宮中絞殺。
奈何,孫婉貞卻突然臥床不起,病的很是厲害。
兩月後。
榮昌侯經不住薄溯的鬨騰,無奈之下,親自前往定遠侯府提親。
薄溯更甚,帶著一眾人敲鑼打鼓地前去。
要多招搖有多招搖。
定遠侯就算再不願意,也礙於顏麵,答應了這門親事。
薄太後得知此事兒之後大怒。
她當即便命人將榮昌侯宣進了宮。
榮昌侯聲淚俱下,“那孽障非要娶她,說若不答應,便去鬨得人儘皆知。”
“當初就該將這孽障給了結了。”薄太後沉聲道。
榮昌侯也是無奈,誰讓那個混小子捏著侯府的命脈呢。
若是真的發起瘋,不說榮昌侯府,連太後也要受牽連了。
薄太後見榮昌侯滿麵愁苦,又道,“可哀家該如何向恒王交代啊。”
“臣親自去請罪。”榮昌侯道。
“他如今去了彆苑,必定誰也不想見。”薄太後幽幽歎氣,“罷了,事已至此,權當是對不住恒王了。”
榮昌侯出宮後,火急火燎地去找恒王。
定遠侯既然應了這門親事,隻能派人將孫婉貞接回府,等著成親。
薄溯怕夜長夢多,定了最近的日子,就在下月初八。
此事兒也是鬨得滿城風雨,說什麼的都有,沸沸揚揚的好不熱鬨。
孫婉柔看向孫婉貞,“姐姐,這好好地定郡王妃不做,為何要去做個世子妃呢?”
更何況,這外頭說的那般難聽。
隻道是她耐不住寂寞,又罵榮昌侯府忘恩負義。
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