試探著捧了些靈泉水喝進肚子，眸子一亮。
這些靈泉水在保證之前特性的情況下，還多了三種能力。
有淡淡的能量，從黑晶石那樣能增加她的異能。
隻是能量很少很少，比不上黑金石上吸收的百分之一。
恐怕，這次空間升級，並沒有得到充足的供應，所以才這樣。
靠，那可是一座黑晶石小山，整個上官家族所有的黑金石啊，還有手裡好幾顆龍珠，無窮無儘的能量沒了，變成了灰撲撲的石頭。
薑挽月猜測，如果他能收集到更多的黑金石，空間的升級肯定會更好，遠不於此。
第2種，她感覺到自己內力有一絲增長，有種洗筋伐髓，改變人體質的感覺。
這應該是不老泉的功效。
可是，她記得慕容老祖喝了不老泉之後，雖實力大增，可變成了行屍走肉的怪物。
這個…空間裡的靈泉水會不會也有一點這樣？
至於第3種，不知是不是功德金光的原因，空間裡所有果實都帶著一層光暈。
至於有什麼好處，還沒有被挖掘出來。
她提著籃子，在山上采了很多果子。
原本在外界不同季節生長的果實，在空間裡竟同時成熟。
水晶葡萄，荔枝，秋月梨，蓮霧，火龍果…
種類多到數都數不清。
剝了一顆橘子瓣放進嘴裡，酸甜可口，很好吃。
剛從空間裡出來，又落到了一個堅硬的懷抱。
“你怎麼知道…”
“我們夫妻心有靈犀。”
陸司沉總是不聲不響，預判到一切。
頭枕在她的頸窩，手扶自覺扶上了小腹：“娘子，我們什麼時候回家？”
“空間已經升級完畢，我們明天就走。”
正好，也有點想家人了。
也不知道那個整天哭哭唧唧的娘，現在咋樣了。
陸司沉臉上大喜：“好。”
薑挽月剛出門，又碰到一個意外之人。
“是你？”
手裡拿著缽盂，穿著破爛的苦行僧。
他看向薑挽月衝著他雙手合十施禮：“阿彌陀佛，與施主又見麵了。”
看到他，薑挽月總有種被窺探秘密的感覺。
要擱以前，伸手便殺了。
但是…這樣能窺探前世今生的人。
她所以不相信鬼神之說，隻信自己，可以免不得不想與這和尚沾染因果。
“你來找我的？”
那苦行僧麵色羞赧，似乎有事相求。
“有話直說。”
“姑娘是大善之人，身負氣運…”
“停停停，我可不覺得自己是大善之人，在我手底下死的，不計其數。”
那苦行僧又阿彌陀佛了一句。
“若救一人，那人是殺人於無形的屠夫，這邊不是善，而是惡。”
“若殺人，是為更多的生命存活，那便是大善。”
薑挽月聽懂了，但他並不認為自己有如此大胸懷。
她殺人，是因為那人惹了他，或者殺人對自己有利。
但是看著苦行僧，好像她殺的那些人，是為天下做了善事一樣。
就有點懵逼了。
不過，反正這件事對自己的名聲有好處，也不吝嗇的從手中籃子裡拿出一串水晶葡萄。
“多謝大師，您是第1個說我大善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