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約十分鐘之後,三個人氣喘籲籲的趕到了。
兩個人在前,一個人在後,相距大約百米,手裡都拎著一把獵槍,型號挺雜,劉根來不認識是啥槍。
前麵的兩個人看著年齡都不大,二三十歲的樣子,長得還有點像,後麵的人年紀大一點,看著得有五十了,眉宇之間跟這兩個人也有幾分相似。
三個人不是親生父子,也是親戚。
“就你一個人?”
走在最前麵的矮個子嘴上問著劉根來,兩個眼睛卻掃視著周圍。
另一個人沒吱聲,兩眼死死盯著劉根來和他手上的槍。
在他們來之前,劉根來就把五六半放出來了,對方目的不明,人又多,他豈能不防?
“你們想乾什麼?”劉根來反問道。
他一張口,兩個人立刻對視一眼,說話的矮個子神色明顯一鬆,笑道:“你是外地人?闖關東來的?”
東北話和普通話差距有那麼大嗎?
咋就這幾個字,他們就聽出來了?
“說事兒。”劉根來字兒更少了。
“嗬嗬……”矮個子笑了幾聲,這才開口道:“小兄弟,是這樣,我們這兒打獵有個規矩,叫見者有份,這頭野豬雖然是你打的,但是我們三個都遇到了,那就應該咱們四個平分。
你看這樣行不行,我看你一個人進山也挺不容易的,不讓你吃虧,咱們從這兒切。”
矮個子從豬脖後麵比劃了一刀,把豬頭和豬前腿都包含在內,“豬頭和豬前腿都給你,剩下的,歸我們三個。”
鬨了半天,是想搶我的獵物。
還特麼你們這兒的規矩,這規矩是你現想出來的吧?
“巧了,我們那兒也有類似的規矩。”劉根來神色不變,“想要彆人的東西,那就比劃一下,贏的,把東西帶走,輸的,反正抽自己十個大嘴巴子,帶響的那種。”
想搶我的野豬?
不給你們點教訓,真當我是泥捏的?
“小子,你挺有種啊!”那個盯著劉根來的人把槍舉起了起來,把槍口對準了他,“你要真有種,就再說一遍。”
劉根來沒搭理他,繼續衝矮子說道:“道兒,我劃出來了,你敢不敢接?”
為啥沒搭理?
空間沒有預警唄!
代表那家夥的甚至還是個藍點,這說明這人對他沒有殺心,甚至都沒有敵意,純屬是嚇他。
或者說,沒把他放在眼裡。
“老二,你把槍放下,彆動不動就打打殺殺。”矮個子回頭說了他一句,又衝劉根來說道:“小兄弟,說話彆這麼衝,你就一個,我們三個人呢,要真翻臉,吃虧的還是你。
你這麼點年紀,進趟山,能帶這個豬頭回去就不錯了,這麼大的野豬,你也搬不動不是?”
“廢話咋那麼多呢?就問你一句,敢不敢接?敢接,就你們仨一塊上,不敢接,就有多遠給我滾多遠,最好彆讓我再看到你們。”劉根來有點不耐煩了。
“大哥,你讓讓,我跟他打,這小子太狂了,還咱們仨一塊兒上,我一個人就能把他的黃兒捏出來。”
那家夥把手裡的槍一丟,拉開架勢,就要跟劉根來單挑。
“你給我消停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