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易拉罐觸底，她的聲音也響起——
“隻是親嗎？”
“不想和我做更多事情嗎？”
女孩含笑的眼尾像是有小鉤子，秦牧野呼吸一窒，知道自己今晚將擁有更多權利，扣著她的後腦勺吻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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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用力吮著女孩的唇瓣，像是要把她拆吃入腹。
指骨順著衣擺往裡。
摸到她腰間細膩的皮膚，秦牧野產生一種“近鄉情怯”的羞澀，停頓了幾秒，薑清黎抓住這個空當伸手，在他臉上摸了摸。
女孩柔軟的指尖在臉上撫摸，秦牧野臉熱，忍住想咬一口的衝動問：“你在摸什麼？”
薑清黎一本正經：“摸摸你有沒有流鼻血。”
秦牧野：“……”
這事過不去了是不是？
脾氣一點就著的雪豹這下是真的憋不住，張口就咬她的手指，但力道很輕，咬了兩下就鬆開了。
分開一點距離，他沒有立刻接著吻，而是說：
“你還沒回答我。”
“嗯？”
她微微眯眼看他，眼睛彎彎。
秦牧野對視幾秒頭就低下去，埋在她頸窩，滾燙的呼吸打在皮膚上。
手指有些緊張地蜷縮，掌心洇出悶悶的濕熱。
薑清黎好像是笑了一下：“怎麼不說了？”
她不說話還好，一說話，秦牧野就知道她剛才嗯的那一聲，是在明知故問。
薑清黎心裡什麼都清楚，但就想讓他親口說。
太壞了。
秦牧野擰眉，但又討厭不了她半分。
她總是這樣。
擰著眉頭半晌，自知沒有主動權的青年低低開口，聲線緊繃：“你喜不喜歡……”
“喜歡。”
薑清黎側頭親親小狗紅透了的耳朵，對著他的耳朵，語調輕快地接上話。
秦牧野心頭忽顫。
濃鬱的歡喜還未上湧，卻聽她話音一轉，接著說——
“喜歡煙花，喜歡驚喜，喜歡玫瑰。”
秦牧野剛翹起來一點的唇角越聽越往下，眉頭都快擰成個“川”字，硬邦邦問：“還有呢？”
“還有什麼？”
她眨巴著眼睛，睫毛像兩把小扇子。
秦牧野薄唇緊抿成一條直線。
又在明知故問。
明明知道他最想聽哪幾個字。
壞。
青年不滿張嘴，正要控訴，卻再一次被捧起了臉。
她的眼睛裡像藏滿星星，笑著，一字一句地說——
“今天所有禮物裡，我最喜歡秦牧野了。”
??小劇場：
?事後被小黎說【我討厭你】會怎樣——
?1.【夜臨淵】
?“我討厭你。”
?剛結束完情事，薑清黎抱著抱枕，下巴壓在上麵，皺著眉吐出凶巴巴的字眼。
?金色豎瞳收縮，微微眯起，看著女孩的臉，無聲詢問。
?女孩彆開臉，不和他對視。
?幾秒後，頸側的齒痕沾上微涼柔軟的觸感。
?蛇信遊走，是帶著抱歉意味的愛撫。
?蛇尾盤在她身側，摩挲著她的皮膚，像是示好。
?他聲音放緩：“下次會注意，不咬這裡。”
?女孩哼了一聲，還是背對著他。
?夜臨淵停頓幾秒，把她轉過來，低頭將頸遞到她唇邊。
?“乾什麼？”她問。
?金色豎瞳看向她的眼睛，又彆開，長睫在臉上打下淺淺陰影。
?蛇尾尖拍了拍床墊，他聲音很低，不自在地緊繃著——
?“給你咬。”
?“不準討厭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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